對于植物人這一類的病人,夏寧夕可太熟悉了。在國外的時候有一年她是專門研究這類病,也知道很多時候就算醫(yī)療再發(fā)達也未必能讓病人醒過來。她很同情霍謹川,看他失了神還以為他是在難過,就主動安慰他:你也不必太憂心,如果這位病人是個有福氣的人,也不是沒有蘇醒的可能。
霍謹川笑著說:那就謝你吉了。
夏寧夕微微一笑,繼續(xù)喝著可樂。酒吧里的燈光很昏暗,她素白精致的臉頰在時不時照射過來的彩色燈光下顯得極具風(fēng)情,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充滿慵懶和疲憊。夏寧夕這會兒正懶洋洋地靠在沙發(fā)上,時不時打著哈欠,像極了疲憊的小野貓?;糁敶ǘ嗫戳怂龓籽?。夏寧夕是個敏感的人,察覺到霍謹川看自己的眼神不太對勁后,她問:霍先生還有什么要問的嗎
夏醫(yī)生年紀(jì)輕輕的,沒結(jié)婚吧
霍謹川好奇地詢問。夏寧夕抿著嘴角,緩緩將手中的可樂放在桌上: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是嗎真是讓人意外,我還以為這次中醫(yī)院花重金請來的醫(yī)生是單身。
霍謹川很意外。夏寧夕只是笑笑,沒有做太多的解釋。雖然霍謹川救了夏寧夕,但是身邊莫名多了這么一個陌生人,夏寧夕多少有點不適應(yīng),她沒有打算繼續(xù)在這里逗留,給楚欣冉投了一個眼神。楚欣冉咳嗽一聲:霍先生,對不起,我要回去了。
你喝了酒,我送你。
夏寧夕主動提議。一切都順理成章,和霍謹川告別之后,夏寧夕就跟著楚欣冉快步離開?;糁敶粗鴥扇穗x去的背影,在她們徹底消失在盡頭后,眼中溫和的光芒在一瞬間消失不見。那就是霍南蕭看上的女人
就在這時,一個十分漂亮的女人走到霍謹川身邊,妖嬈地坐在男人的腿上?;糁敶c燃一支香煙,挑起女人的下巴:查清楚了嗯,霍南蕭忽然終止和夏家的合作是因為一個中醫(yī)院的女醫(yī)生,聽說他們兩人關(guān)系密切,時常共度良宵,出來時,不僅衣服換了,還滿身吻痕。
溫妍低低地笑:沒想到不可一世的霍南蕭,竟然是這種口味。
你確定
霍謹川反問。溫妍說:不確定,但我知道霍南蕭最愛的人是夏晚晚,全帝城的人都知道,或許和這個小醫(yī)生只是露水情緣,隨便玩玩。
霍謹川沉默,只是玩玩這么多年了,霍南蕭身邊可是一個女人都沒有。他想要什么樣的女人不好,怎么就偏偏喜歡上這么一個不起眼的小醫(yī)生。說沒有問題,霍謹川還真的不相信,他忽然來了興趣。去查一下她幾點鐘上班。
霍謹川命令。溫妍說:她已經(jīng)升級成為霍淵的專屬醫(yī)生了,24小時陪護。
有趣。
霍謹川冷笑。溫妍眨了眨魅惑的大眼睛:你對她有興趣
霍謹川沒有回答,嘴里叼著一根點燃的煙頭,懶洋洋地捏碎在手背上,第二天一早來到醫(yī)院,指名道姓讓夏寧夕給他看病。醫(yī)院想提供其他醫(yī)生,沒用,最后只好讓夏寧夕趁著霍淵睡著的時候出來應(yīng)付這個難纏的病人。夏醫(yī)生,好久不見。
霍謹川笑著打招呼。夏寧夕起初有點疑惑,還是在對方跟自己打招呼之后才恍惚間想起來昨晚見過這個人,她問:霍先生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