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映秋臉色很差,“昨晚……我差一點也去看了。”
她要是去看了,現(xiàn)在是不是也和岳平一樣,成為一具被扒了皮,掏空內臟的尸體。
大家晚上都被分隔開,只能靠自己,誰也幫不了誰。
殷先生只能安慰盛映秋兩句,隨后他看向四周:“吉山呢?”
吉山?
銀蘇過來的時候就沒看見吉山。
殷先生當時不在,去后面車廂找其他人,她還以為吉山跟殷先生一起去后面了。
“吉山……”盛映秋愣了下,看向殷先生:“他不是跟你一起去后面了嗎?”
“沒有啊?!?
“我看見他跟在你后面的?!笔⒂城锖艽_定,吉山是跟在殷先生后面走的。
因為之前去后面車廂,都是殷先生和吉山一起。
盛映秋看見吉山跟在殷先生身后,她也沒覺得奇怪。
“他沒跟我一起過去……”殷先生順著車廂過道看去,“回來的時候也沒碰到他?!?
吉山去哪兒了?
殷先生:“是不是去洗手間了?”
盛映秋算算時間:“這么長時間,就算去洗手間也該出來了……不會是出事了吧?”
“去看看唄。”銀蘇說著就往洗手間的方向走。
殷先生:“……”
盛映秋:“……”
兩人連忙跟上。
銀蘇走到洗手間外,門關著,她敲了敲門,里面沒有回應。
銀蘇試著推門,沒有上鎖。
銀蘇探頭往里面看一眼,“沒人?!?
這是03車廂,還有一個04車廂……也許在04車廂的衛(wèi)生間里?
幾人又走到04車廂的洗手間。
里面有人……
但不是吉山。
黑袍姑娘站在洗手間,和開門的銀蘇正好撞上。
三個人堵在洗手間門口,黑袍姑娘黑乎乎的帽口對著他們,仿佛能看出她的一點疑惑。
黑袍姑娘:“你們要一起用洗手間?”
“……”
那倒也不是。
殷先生禮貌詢問:“請問你有看見吉山嗎?”
黑袍姑娘從洗手間出來,她身前的黑袍微微凸起,應該是她的手指……指的方向是餐車。
去餐車了?
怎么會?
殷先生也很確定,他過來的時候沒看見人……
等等!
吉山會不會是在他過來的時候在洗手間里,等他過去,再從洗手間出來。
如果黑袍姑娘是在吉山之后進入洗手間,那也就能說得通,為什么她知道吉山去哪兒了。
殷先生和盛映秋對視一眼,快步往餐車去。
餐車內。
吉山站在柜臺前看餐單,乘務員含笑看著他,眼神里的貪婪和期待,讓她的笑容看上去格外詭異。
殷先生和盛映秋沖上去,一人架一條胳膊,直接將吉山從柜臺前拖走。
只要還沒點餐,就可以離開餐車。
吉山被架出餐車,拖回04車廂內。
“殷先生?”吉山被按在座椅里,他滿臉疑惑:“你們這是做什么?”
盛映秋:“我們做什么?是你在干什么?!你剛才在餐車里想點餐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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