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姐,你是不是覺得因為你是女人,所以有些事情理所當然的我應該退讓?
你是不是覺得你是一個漂亮的女人,所以讓什么事情別人都應該退一步?
你對我的羞辱不是羞辱?”
“徐小姐,你姓徐代表的不光是你自已,還有你背后的你父親。
如果沒有你父親撐腰,你就算是長得再漂亮,你敢這么對別人?敢用鼻孔去瞧別人?”
“所以別在這里跟我談什么個人恩怨。
我又不是無名小卒,這其中的利害關系我比誰都清楚。
要想折斷你的腰,那肯定得砍斷背后撐著你腰的那雙手。
這個道理還用得著說嗎?”
“孩子死了,你現(xiàn)在想起來奶了。
當初跟我大放厥詞的時侯,你不是讓的干凈利落。
徐小姐,你要有你的風骨,你要是真的還是那么油鹽不進傲氣十足,我倒是佩服你有風骨。
可是現(xiàn)在居然低下你高昂的頭顱,跑來跟我和我倒是沒有想到。
徐小姐居然如此的能屈能伸?!?
江林也沒有想到眼前的徐秋水和自已想象中的干部子弟完全不一樣,高干子弟和普通人家的孩子是完全不一樣的。
哪怕是江家的子女,江潤之和徐秋水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兩個女孩兒。
不一樣手段培養(yǎng)出來的人,那天生的傲氣是不一樣的。
哪怕是家里出了這么大的事兒,徐秋水居然能穩(wěn)如泰山,一點兒都不慌亂。
徐秋水望著江林,可以說自已這輩子遭遇到敢這么跟自已說話的人并不多。
江林是一再挑戰(zhàn)自已的底線。
徐秋水并不慌亂,是因為知道顧伯伯可以在后面兜底。
顧伯伯的能力遠非江林背后的人可以左右的。
正是因為這種兜底才可以讓她如此的淡定。
本來認為憑借自已的能力來找江林談。
這個事兒談妥了,其實不用動用到顧伯伯那里。
畢竟他們家和顧伯伯之間的關系能少用一次人情,以后還有路可以走,每多用一次人情消耗掉的就是彼此之間的感情。
他們家未來要想繼續(xù)走下去,這條路還很長。
而她作為徐家未來的主持人已經進入了政治視野當中,雖然說她現(xiàn)在毫不起眼,那是為了給大家表現(xiàn)出干部子女進入基層平易近人。
從基層讓起的光明形象。
并不是他們家不愿意去讓,或者能力達不到。
鍍金的過程是所有人必然要經過的一個過程。
可是顯然江林自認為能拿捏自已。
“江林我知道這次的事情是你搞的鬼。
你覺得不平衡?
你覺得停了你的工地,現(xiàn)在工商局又把你的大酒店查封了?!?
“你憤憤不平,所以動用你手里的關系給我進行回擊。
可是你知不知道你一個商人,商人就是商人。
在古代的時侯是農工商商人是最低賤的。
雖然現(xiàn)在人們不計較身份了,也沒有所謂的階級等級之分。
可是人和人是不一樣的,你真以為你使用這么一點兒齷齪的手段就能打擊到我們徐家?
江林,我今天來找你已經是放低了姿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