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們帶到了最后一間屋子,這間屋子最偏僻,平日里都當倉庫用。
堆的都是一些他們防疫站用不著的一些東西。
等到工作人員哆嗦著手指打開房門的那一刻,朱局長立刻沖了進去。
屋子里的燈光亮起那一刻,就看到在一堆雜物當中。
江林被五花大綁捆了扔在墻角的角落里。
因為這里常年沒打掃,到處都是灰塵,江林這會兒看起來記身都是灰,有點兒灰頭土臉的意思。
最重要的是江林嘴里還塞著塊破布子,而他人頭正靠在墻上一點一點的打瞌睡。
他們沖進來的動作把他驚醒,現(xiàn)在雙眼朦朧惺忪。
旁邊的工作人員震驚的指著江林,
“這……這……剛才不是這樣?!?
朱局長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人急忙上前。
“江林,江林,你等著,我馬上送你去醫(yī)院。”
陸建飛看到這情形眉頭也緊皺了起來,回頭看著李建國說道。
“李站長,這件事你必須給我解釋一下,你們是防疫站,你們什么時侯可以把人抓回來,捆在這里堵上嘴?
你們防疫站什么時侯權(quán)力這么大了?
你知不知道你們這是什么行為???你們簡直比外面的車匪路霸還厲害。
李站長,這件事必須調(diào)查清楚,給我一個交代,否則的話你們就去部門好好的交代吧?!?
朱局長的秘書和司機急忙進來,一邊給江林解開繩子,一邊把人給架了出去。
工作人員看著江林離開的背影撓了撓頭,不對啊。
他記得他把人扔進來沒捆也沒堵嘴啊。
難道說自已不在的時侯,其他人干的,誰能想到就在兩分鐘之前江林一個人悄悄地撬開了雜物堆后面的這一扇小窗戶。
正準備從窗戶里出去,結(jié)果順著窗戶就聽到了說話的聲音。
一聽到朱局長熟悉的聲音,江林腦子一轉(zhuǎn),自已現(xiàn)在這副樣子即使被救出去也是不疼不癢。
對目前的防疫站來說起不到任何作用。
于是江林眼珠子一轉(zhuǎn),這屋子里有啥東西他早就清楚得很,立刻從柜子里拿出了那根繩子,直接把自已給捆上了。
雖然捆的不算結(jié)實,可是只要樣子看起來比較狼狽就行。
所以這繩子捆的還真叫個五花大綁。
實際上最后也就是松松的打了一個結(jié)。
還順手往自已嘴里塞了一塊破布。
他剛假迷三道的靠在墻根兒上打瞌睡,果然朱局長就帶著人沖了進來。
才有了剛才那震驚的一幕,其實劉秘書他們解繩子的時侯就發(fā)現(xiàn)不太對勁兒,這繩子捆的一點兒都不結(jié)實,隨便掙扎一下就能掙脫。
可是劉秘書不會說。
傻子也知道江林把事情讓到這個地步肯定是要一個說法。
再說了要的是防疫站給說法跟自已又沒啥關(guān)系,他們都是外人。
自已跟朱局長那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guān)系。
既然如此幫著朱局長籠絡(luò)江林也是自已的任務(wù)之一。
反正防疫站這一次算是踢到鐵板,居然能干出這種事情。
沒聽說過防疫站敢抓人的。
也該好好的受點兒教訓(xùn),也算是讓這些工作人員長長記性。
解繩子的劉秘書和小王司機不吭氣,這事兒自然沒有任何人知道。
這一口鍋直接砸在了防疫站的腦袋頂上。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