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剛看到白振宏走開,沒有理他,他頓時傻眼了。
這代表著白振宏沒有接受他的道歉,自然也就不會原諒他的狂妄行為。
吳大剛也不傻,他很快就意識到了什么,他記得白振宏說陸風乃是他今晚宴請的貴客,他踹門而入就是沖著陸風來的。
也就是說,得要得到陸風的原諒,白振宏的態(tài)度才會有所緩和。
想到這,吳大剛的目光立即朝著陸風看去。
他心里面實則還是感到有些別扭的,他原本就是沖著陸風而來,想要找回場子,結(jié)果現(xiàn)在形勢比人強,讓他不得不低頭。
“陸、陸先生,先前就是個誤會,我知錯了,懇請陸先生寬宏大量,饒了我一次吧!”
吳大剛朝著陸風低頭,低聲下氣的說道。
“那你找錯人了,我這人可沒你說的那樣寬宏大量?!?
陸風開口,接著道,“準確的說,我的寬宏大量,為何要用在你的身上?你算什么玩意?”
說著,陸風將蘇念雪拉了過來,讓她坐在一旁,接著道:“你剛才帶著人將蘇念雪堵在洗手間,具體因為什么事,我還不知道。現(xiàn)在,你給我一五一十的說出來,不要有任何的隱瞞,否則江城中誰也保不住你!”
吳大剛臉色一怔,他不由得轉(zhuǎn)頭看向吳懷雄。
吳懷雄面色陰沉,他聽著陸風的口氣有些大,吳大剛再怎么說也是吳家旁系弟子,陸風居然大不慚的說江城中誰也保不住的話?
不過,吳懷雄也是心思深沉之人,在沒有探出陸風真實身份之前,他當然不會去得罪。
不管如何,陸風都能跟白振宏坐一起吃飯,肯定有著不凡之處。
再則,吳大剛只是吳家旁系弟子,并非核心,就算是犧牲了也無妨。
所以,面對吳大剛探尋的目光,吳懷雄沉著臉點了點頭。
吳大剛頓時心如死灰,他臉色變得極其難看起來,咬了咬牙,還是說道:“其、其實跟蘇總之間也是個誤會,蘇總欠了我一筆款項……”
吳大剛開始簡短的陳述起來,他也不敢有所隱瞞,畢竟當事人蘇念雪就在他面前。
后面,當他說到蘇念雪還不起債務(wù),懇求寬限幾天的時候,他所提出的侮辱性條件……
“因為蘇念雪公司欠你一千萬出頭,所以你就要強迫蘇念雪跟你前往一些場所中當個三陪小姐?”
陸風瞇著眼,盯著吳大剛,眼中已經(jīng)閃爍著冷冽的鋒芒。
誠然,他跟蘇念雪是分手了。
蘇念雪的事情也輪不到他來管,平時也懶得管。
但不知道還好,特么當著面得知有個家伙居然要強迫自己前女友去給某個大少當三陪。
這誰能忍?
吳大剛感應(yīng)到了從陸風身上彌漫而出的那股森寒刺骨的冷意,他身體都不由自主的哆嗦起來,連忙說道:“陸、陸先生,不是這個意思,我起初想的只是帶蘇總過去走個場子,不是要讓她什么三陪……”
旁側(cè)的吳懷雄也伺機說道:“陸先生,這肯定是個誤會。吳大剛不可能說讓蘇小姐去做什么三陪,他可能就是表達上面出錯,讓人誤解。這樣吧,蘇小姐所欠下的款項,我來做主,就此免去。此事也小事化無,陸先生就原諒一次,可好?”
不得不說,吳懷雄這個解決方案也很不錯。
免去蘇念雪公司欠下的一千多萬債務(wù),用于平息此事,這實則也是很給面子,也非常舍得了。
但在陸風眼中,事情可不是這樣算的。
真要如此,蘇念雪從面子上可就落了一乘了。
有些時候,尊嚴是用錢也買不來的。
“有你說話的份?”
陸風抬起眼,淡漠的目光盯住了吳懷雄,無形的威壓在涌動,立即壓得吳懷雄都要喘不過氣來。
那一刻,吳懷雄心中駭然。
當初在洛三爺?shù)呐馁u會上,吳懷雄拍下了一顆真元丹,實則這枚真元丹就是他自己所用。
他服下真元丹后,借此已經(jīng)突破到了化宗境。
但他沒有聲張,吳家更是沒有宣揚此事,顯得極為低調(di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