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林華拿出手機(jī),撥打了自己父親的電話。
電話中,林華簡短的說明王府商廈中有人持有紫龍金卡,但也點(diǎn)名了持有者的身份,乃是剛出獄的勞改犯,還跟葉家小姐定下婚約等等。
電話另一邊的林雄一聽,豈敢怠慢,讓林華這邊先等著,他即刻趕來。
“小子,你等著吧,我爸很快趕來。到時候此卡的來歷將會查得一清二楚,你也將會原形畢露,無所遁形!”
林華開口,他摸了摸火辣辣的臉頰,眼中滿是憤恨之意,他發(fā)誓要讓陸風(fēng)不得好死。
“那我就姑且等等,看看你們能耍什么花招?!?
陸風(fēng)語氣平靜,面色如古井無波,坦然自若。
很快,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快步前來,林華見狀后迎了上去,說道:“爸,就是這個勞改犯,他手中有一張來路不明的紫龍金卡?!?
林雄走了過來,目光盯著陸風(fēng),帶著審視之意,說道:“我查過,你名為陸風(fēng),剛剛出獄沒幾天,搖身一變跟葉家小姐定下婚約。即便如此,紫龍金卡也不是你有資格能擁有的。把卡交出來,我查查此卡來歷?!?
“一上來就給我蓋棺定論,扣下大帽子。行,那就給你查一查?!?
陸風(fēng)冷笑了聲,將紫龍金卡遞過去。
每一張紫龍金卡都有對應(yīng)的編號,以著林雄身為南省商會理事的身份,是有資格去查詢的。
很快,林雄就查清楚了。
那一刻,林雄臉色立即一變,失聲道:“查出來了,此卡是莊城主擁有。不過,莊城主一般都將此卡給其夫人使用。根據(jù)最近的消費(fèi)記錄,都是莊夫人持有此卡在消費(fèi)?!?
說到這,林雄目光不善的盯著陸風(fēng),一字一頓的問道:“你老實(shí)交代,莊城主的卡怎么會落在你手上?”
“什么?竟然是莊城主的卡!”林華都被震驚到了。
馬小曼眼中目光一閃,她冷笑著道:“他剛從監(jiān)獄出來,品行如何一目了然。依我看,這卡他肯定是偷來的!”
“對,一定是偷來的!”
林華大聲開口,他陰森冷笑起來,“你還真的是狗膽包天!就連莊城主的卡都敢去偷!勞改犯就是勞改犯,出獄之后也是狗改不了吃屎!你這種人,就應(yīng)該一輩子都關(guān)在監(jiān)獄!”
“你們胡說!”
李夢竹猛地怒斥而起,她面色激動,說道,“陸風(fēng)絕不可能是小偷,更不會去偷東西!”
“胡說?證據(jù)確鑿,鐵證如山,如果不是偷的,莊城主的紫龍金卡怎么會在他手中?”馬小曼冷冷開口,接著道,“你可別說,這卡是莊城主送給他的,那真是可笑至極!李夢竹啊李夢竹,沒想到你眼光這么差勁,找個偷東西的慣犯來當(dāng)男朋友?!?
“一點(diǎn)都不可笑,確實(shí)是莊城主……不,是莊夫人送的?!标戯L(fēng)淡淡道。
“一派胡,滿嘴謊話!”
林雄冷喝出口,他冷冷地盯著陸風(fēng),語氣不屑道,“你也不想想,你是什么身份,莊夫人又是何等身份!像你這種剛出獄的勞改犯,莊夫人豈會送給你如此珍貴之物?”
“念在我跟葉家家主相識一場的情分上,只要你交代實(shí)情,坦白從寬,我還可以從輕發(fā)落,否則你就只有死路一條!”
陸風(fēng)目光淡漠的看了眼林雄,說道:“有些人啊,總自以為是!行,那我姑且看看,我是怎么死路一條的。反倒是你們,事情鬧大了,你們可不要后悔才好,到時候哭著求著也來不及了。”
“噗——”
林華忍不住笑了,他目光猶如看白癡般看著陸風(fēng),譏笑道:“真是一個無可救藥的廢物!都死到臨頭了,居然還在大不慚,口出狂!”
“小子,既然你選擇死路一條,那就成全你!”
林雄語氣森寒,他立即打電話,現(xiàn)將此事上報給南省商會的董事會,再由董事會那邊聯(lián)系莊城主。
屆時,南省商會的大人物跟城主府的城衛(wèi)隊聯(lián)合出動,前來緝拿陸風(fēng)。
“竹子,不用擔(dān)心,我們坐著看戲?!?
陸風(fēng)出聲寬慰臉色已經(jīng)被嚇得蒼白的李夢竹,拉著她在一張軟凳上坐下。
他倒是想要看看,林雄父子有多大能耐,又能耍什么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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