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寧不慣著她,拉著宋玉蘭就進了屋。
“砰”的一聲關(guān)上門。
掀開衣服就罵:“宋玉蘭,睜開你的眼睛看看,老娘穿不穿這種肚兜!你是不長眼還不帶腦子,是不是明天在家看到一只襪子也要來找我!”
宋安寧因為胖,所以內(nèi)衣都是自己親手做的,而且她并不喜歡大紅色還有繡花。
她一時都好奇這肚兜到底是誰的。
這時候,宋安寧眼尖發(fā)現(xiàn)肚兜上繡著一個字,‘秋’。
她指著冷笑:“宋玉蘭,你覺得我會在自己的肚兜上繡一個別人的名字嗎!”
宋玉蘭看著那個字,同樣皺起眉頭來。
宋安寧還不忘記再補上一刀:“宋玉蘭,你把周秉川當寶,我只當他是草,你有盯著我的時間不如多盯著點周秉川,人丑不代表花花腸子就少?!?
這時,門口走進來一名皮膚黝黑的方臉小眼男人,個子要比紀淮矮上半個頭。
他看到紀淮時面色有些尷尬,兩人是一個學(xué)院的學(xué)員,雖然不是一個班的,但還是見過的。
“紀淮同志,新婚快樂。”
只是紀淮那一張俊臉冷如冰塊,剛才屋子里面的話他可都聽得清清楚楚,幾秒后紀淮才開口,“周秉川同志,我還以為你不知道今天是我結(jié)婚的日子?!?
冰冷的聲音讓周秉川不禁縮了縮脖子。
他忙是道歉,“我馬上帶玉蘭走?!?
“沒有下次?!?
周秉川眼底閃過一抹隱晦的戾色,不過嘴上還是道著歉還保證不會有下次。
他走到門口時,屋門正好打開,迎面撞上氣勢洶洶的宋安寧。
再看到這張臉,宋安寧緊握著手,想到臨死前那句話,她恨不得一巴掌扇過去。
宋玉蘭黑著臉緊跟著宋安寧走出屋門,手里拿著那肚兜。
“玉蘭?!?
周秉川心虛地喊了聲。
宋玉蘭只是看了他一眼,一句話沒說便朝著家里走去。
她今天來是想警告宋安寧,順便再把她名聲弄壞一點,這樣以后宋安寧就算再去找周秉川,她也更有理一些。
沒想到這便宜沒占到,自己還被宋安寧指著鼻子罵。
她可沒有臉繼續(xù)呆在這。
“玉蘭,你等等我。”
周秉川出門前還不忘記朝著紀淮和宋安寧再一次賠禮道歉:“紀淮同志,對不住啊,等我結(jié)婚那天請你們喝酒。”
宋安寧哼了一聲看向院門口那幾個探頭探腦的婦女,喝道:“看什么看,那么喜歡看進來看!”
說完轉(zhuǎn)身進屋。
“砰”的一聲將屋門給關(guān)上。
那幾名婦人尷尬地朝著紀淮笑了笑,灰溜溜地朝自己家跑去。
“這胖婆娘還真是兇啊,以后離她遠點。”
紀淮看著緊閉的屋門,覺得宋安寧好像哪里不太對,換作以前只要能和周秉川扯上關(guān)系,她都是往上貼,就算今天宋玉蘭拿來的肚兜不是她的,她也會笑著承認是她的。
帶著疑惑,紀淮進了屋,看到宋安寧氣定神閑地坐在那吃著饅頭,面前的肉依舊一塊沒動。
見他進來,宋安寧抬頭正好對上紀淮那深不可測的眸子。
這時候她才意識到了剛才的不妥,昨天還愛得死去活來今天卻像是見了仇人。
宋安寧表情坦然,指著額頭上那一處紅色印記,“我......昨天撞墻,把自己的腦子撞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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