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我現(xiàn)在要跟我家寶貝去帝豪夜總會喝酒,你要不要一起來,看在我們兩個談過的份上,帶你這個小土鱉開開眼界,放心,不用你花錢,你一個月的薪水甚至都不夠買里面的一瓶酒,哈哈哈哈。”
“他月薪這么低嗎?”
“是啊,好像是6000多吧,扣完五險一金估計只剩5000多了...”
“很難想象,在當(dāng)今這個社會,5000塊月薪夠干什么,我一頓早餐都要上萬?!蹦凶訐u頭,看向秦朗的目光中滿是憐憫。
“666!”
秦朗真是做夢也不會想到,真的有所謂的‘成功人士’會對人貼臉開大,他一直以為這都是那些網(wǎng)絡(luò)寫手胡編亂造,顯然‘藝術(shù)來源于生活’這句話是真的。
“你們這么一說,我還真得去開開眼界了。”
秦朗不由分說的拉開車門,把竹筐往位置上一扔。
“哎,你弄臟了我的法蘭西羊羔絨座墊?!蹦凶有奶蹓牧?。
“反正你那么有錢,也不在乎這點了不是么?”秦朗彎起眼角。
“你一點長進都沒有,我只是隨便說說,你怎么還當(dāng)真了?”蕭秋喻相當(dāng)無語,掏出手機在閨蜜群里發(fā)道:“集美們,大無語事件,我遇到了超級無敵下頭男……”
帝豪夜總會,最近新開的夜總會,據(jù)說幕后老板是一位來頭巨大的神秘人物,與星市首富馬騰云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但關(guān)于他的姓名,無人知曉,仿佛是橫空出世的一般。
此時正是晚上十點,夜總會最熱鬧的時候。
無數(shù)身材妖嬈的舞者在魚缸中瘋狂扭動身材,最大程度上能勾起人類基因里的荷爾蒙。
蕭秋喻的男朋友,顯然是有點實力在的,選擇的位置很靠近中間的舞池,這種臺一般都是留給有錢人的,土大款想訂都訂不到。
“好煩這個下頭男,我真不應(yīng)該多嘴的,寶貝你別生我的氣好不好。”蕭秋喻在男友耳畔嬌滴滴的說道,“我只想嘲諷他幾句,誰知道他聽不懂好賴話,哎,好膈應(yīng)啊?!?
男友很紳士的笑道:“沒事,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咱們當(dāng)他不存在就是了,你覺得我會心疼那萬八千的酒水?”
“老公最好了,我最愛老公了,mua~~”
蕭秋喻在男友臉上重重親了一口。
既然來了夜總會,那自然是喝酒看表演。
不一會,這張臺上就擠滿了蕭秋喻男友的朋友和她的閨蜜們,有一些是大學(xué)里的同學(xué),秦朗甚至還見過。
他們見到秦朗都露出震驚表情。
“秋秋,你說的下頭男,竟然是前任?這誰能想到!”
“前任和現(xiàn)任坐一桌,這種事就算擺在炸裂界,也是相當(dāng)炸裂啊?!?
“當(dāng)初你要跟這個窮酸在一起,我是不同意的?!?
女人們你一我一語的說道,語中充滿赤裸裸不加任何掩飾的嘲諷和譏笑,在她們看來,秦朗的存在甚至拉低了整個場子的逼格。
“光這么干喝酒沒意思,咱們不如玩?zhèn)€游戲,真心話大冒險吧。”有人提議玩游戲。
眾人都表示接受。
“酒瓶指到誰,要么說真心話,要么大冒險,敢不敢玩?先說好,玩不起的別來?!迸珠|蜜興致頗高。
“誰怕誰??!”
“干!”
“秦朗你敢不敢玩?”
“好啊。”
秦朗聳聳肩,說來慚愧,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來這么多人類的夜總會,他并不覺得這里多有趣,只覺得吵鬧。
很快游戲開始了。
秦朗抬起手指,“在游戲開始前,我想加個條件?!?
“丑人多作怪,你又想出什么幺蛾子了。”蕭秋喻軟在現(xiàn)任懷里鵝鵝的笑。
“所有人都不能撒謊,不能不說話哦,否則會死全家。”
秦朗手指一彈,瞞天秘術(shù)的波紋小小的擴散開來。
所有人都毫無察覺。
游戲開始。
洋酒瓶在桌上旋轉(zhuǎn)了十幾圈,最終瓶口指向了現(xiàn)任男友。
現(xiàn)任紳士的扯了扯西服,“我選真心話?!?
蕭秋喻笑道:“我來問,我來問。你到底有多愛我,從1到10,1是不愛,10是超級愛,你在中間取個值。”
“哎喲喲喲!”
“哈哈哈!”
“一猜秋秋就會這么問?!?
現(xiàn)任笑著脫口而出,“你啊,怎么會問這么愚蠢的問題,我怎么可能愛你,當(dāng)然是1。”
“?”
“??”
“???”
周圍人驚呆了。
現(xiàn)任猛地捂住嘴,出鬼了,我在說什么?
蕭秋喻使勁拍了男友一下,“你……你別跟我開玩笑!真心話大冒險!你必須得說真心話!”
“我說的就是真心話!撒謊死全家!你這種拜金女,我怎么可能愛?愛不了一點好嗎?我只是把你當(dāng)成免費送上門的床伴,至少你床上功夫不錯?!爆F(xiàn)任梗著脖子開口。
“你,你你...你說什么!”蕭秋喻臉通紅,羞愧難當(dāng),“你這么努力工作,難道不都是為了我們的將來!”
現(xiàn)任想捂嘴,不想說話,但在瞞天秘術(shù)的效果下,只能和盤托出:“別傻了,有的人注定一輩子是牛馬,有的人注定一出生就在羅馬,像我家境這么優(yōu)渥的男人,根本用不上努力這個詞,我之所以留在公司這么晚,只是在跟剛召進來的秘書啪啪啪,只有你這種蠢女人才會信我的話?!?
“天吶,錢少,你是不是喝多了,你去廁所洗個臉清醒清醒吧?!迸珠|蜜擔(dān)心的道。
“我沒喝多,清醒的很。”錢少面紅耳赤,脖子都快被自己抓爛了,抬手一指蕭秋喻身邊的閨蜜,“當(dāng)然你也不用自卑,她,她,她還有她,我都睡過,她,她,她我們四個是一起睡的,你是他們這群人里功夫最好的一個?!?
“嘩!”
整張臺瞬間炸窩。
不光蕭秋喻,那些所謂的閨蜜都想找地縫鉆進去。
這邊的喧鬧引起后面幾個老板模樣男子的側(cè)目,聽到炸裂內(nèi)容都忍不住豎起大拇指:“臥槽,這年輕人。”
“你,你怎么能這樣...”蕭秋喻哭的梨花帶雨。
“是她們先對我動手的,你所謂的閨蜜,其實都背著你有幾個小群,專門用來罵你的。”
“你別說了,我不要聽,我不要聽!”蕭秋喻爆哭,一把抓住秦朗胳膊,“秦朗,帶我離開這里好不好,雖然我一點也不喜歡你,但我暫時想要有個依靠,繼續(xù)回來當(dāng)我的舔狗吧,求求你了?!?
“大可不必,我先告辭,你們玩?!?
秦朗哈哈大笑,起身要走的時候,迎面走來一名雙鬢染霜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的出現(xiàn),吸引了場內(nèi)所有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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