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和李承海在一起久了,他現(xiàn)在對女人越發(fā)提不起興致。
王氏死后,以往很得他歡心的外室想趁機入府,他下意識便拒絕了。
和蘇氏一起的時日也不短,蘇氏都不曾懷上,他懷疑是自己出了問題。
既如此,還不如省了蘇氏那邊,也減輕了他的身體負(fù)擔(dān)。
誰想,話落就被李承海踹下了床,緊接著一腳踩在他的心口。
“縱然你如今是正四品,在我面前也無討價還價之地,爺沒讓你斷,你就不許斷?!?
以往他雖強勢不好說話,但還是第一次對葉正卿發(fā)怒。
葉正卿被嚇著了,也被踩疼了,忙道,“我聽大人的?!?
居高臨下看著他的人,怒意不散反增,“窩囊,你就不能強硬些?!?
“那,那我該如何做?”
葉正卿很沒骨氣地巴結(jié)討好。
李承海凝視他良久,最終松了腳,又癱回床上,似自自語,“你終究不是他。
大娘與母親水火不容,她們彼此算計,母親擔(dān)心我遭殃,將我困于書院和后院,不得隨意與人接觸。
每日陪伴我的只有他,對房事的了解亦來自他,直到母親給我送來通房,我才知原來我是個男人,男人與女人結(jié)合才是正道?!?
他眸光冷淡看向葉正卿,“他是大房安插在我身邊,毀我之人,我親手殺了他,可他也成了我內(nèi)心最深的羈絆。
你與他容貌相似,這便是我看上你的原因,但你的骨頭不及他半分硬。
聊勝于無,只要你無外心,我自會保你前程無憂,但你必須讓蘇氏懷上?!?
若需得用孩子來爭奪家權(quán),而天意又讓他斷了血脈,那他寧愿讓蘇氏懷上葉正卿的孩子。
或許孩子容貌能有幾分似那人。
而葉正卿竟敢推諉。
他只是對女子無能,并非喪失男子尊嚴(yán),怎容自己的妻子與其他男子茍合。
葉正卿這才明白,為何李承海比他小那么多,卻看上他。
原來是宛宛類卿。
“可若我沒能讓他懷上呢。”
他對李承海又不是愛,不介意做替身,但他擔(dān)心任務(wù)完不成,這瘋批會要他的命。
李承海淡淡道,“你能的。”
他早已讓人診過葉正卿的脈,并無問題,不過,這么久還沒懷上……
莫非是蘇氏那里出了問題?
李承海決意讓人給蘇氏看看,想到孩子,他問道,“葉晚棠和葉楨當(dāng)真都不是你的?”
葉正卿忙搖頭,“都不是。”
這個秘密他誰都不能說,同樣,知曉這個秘密的人必須死。
不愿打殺奴仆只是搪塞借口,他手里何曾少過血。
否則當(dāng)年的秘密如何守得住。
李承海眸色意味深長看了看他,沒繼續(xù)追問,只道,“葉晚棠可以不是,但葉楨你可走動走動?!?
“為何?”
葉正卿不解,“聽說相國大人為葉晚棠說話了?!?
那不就是支持葉晚棠嘛,怎聽李承海的意思,并不看好葉晚棠呢。
李承海懶得同他解釋,“你只管聽我的便是?!?
眼睛看到的未必為真,官場的彎彎繞,葉正卿連門邊都沒摸到。
李承海想不通,這樣的人為何會執(zhí)著于官場。
就他那點本事,爬的越高,死的越快。
難得遇到容貌與那人相似的,李承海不想葉正卿死那么快,長腿一勾,將人壓在腿下。
葉正卿覺得李承海不會害他,但他說的與道士相悖,葉正卿就想趁今日有空,去見一見那道士。
可李承海根本沒給他機會。
而被他惦記的假道士葉楨,此時也忙著。
猜到康樂所為后,葉楨暗中盯著,在人販子將孩子帶走后,她直接將人販子和孩子們一起截胡了。
“小姐,現(xiàn)在怎么辦?”
飲月問道。
葉楨看著被人販子迷昏的兩孩子,笑了笑,“給康樂送回去。”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