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怨毒地盯著兩人。
看著四肢皆殘,只能在地上蛄蛹的人,葉楨突然覺得沒意思極了,“娘,我們走吧?!?
余生多美好,她不愿再將精力浪費在這種人身上。
看門的依舊是先前那兩個看守葉晚棠的,葉楨再次給兩人銀票、
這次兩人卻不敢接,“太子妃放心,我等必定看好她?!?
葉楨沒有強求。。
皇后被廢的消息很快傳到西郊大營,危機解除,忠勇侯長長舒了口氣。
問王御史道,“我想去接易歡,你去不去接嫂夫人?”
分開快一年了,王御史也很想媳婦。
但按王夫人他們的行程,來回起碼得十日,他得先告假,再讓兒子在家照顧好他的老母親。
可等他回家,才知王景碩已經(jīng)得了信,先一步離京接王夫人和蘇洛清了,氣的他破口大罵。
王老夫人笑罵兒子,“沒見過做老子的和兒子搶的,他們新婚燕爾就分開,年輕人惦記著彼此是好事。
先前兒媳在家,沒見你對她多稀罕,人出去了,你才知她的好,老話說得好,男人都是賤骨頭?!?
“母親,我是您親兒子?!?
王御史很哀怨,“我對夫人也沒有不好啊,我們和睦得很?!?
“那是兒媳遷就你居多,但兒媳如今出去近一年,見識非凡,思想必定也會有改變,你往后要再多敬重她幾分。
夫妻之間不能光有愛,還得有敬,她除了是你的妻,也是她自己?!?
王御史從沒聽過這個說法,在他以往的觀念里,妻子就是他的。
他一時還接受不了母親的說法,但他知母親睿智,聽母親的必定沒錯。
于是滿心期盼王夫人早些歸家。
而忠勇侯得知王御史不能同行后,當(dāng)日便隨便帶了兩件衣裳出發(fā)了。
思妻心切,他和王景碩幾乎都是沒怎么休息的快馬疾行,前后腳接上了從大魏來的隊伍。
“母親,洛清?!?
王景碩翻身下馬,就笑瞇瞇地爬上了王夫人和蘇洛清的馬車。
王夫人瞧他風(fēng)塵仆仆的,知道他必定是一路急趕過來的,先前常離家,可沒見兒子這般趕回家過,如今這般是想妻子了。
雖然自己也想兒子了,但還是與兒子說了幾句話,便尋了由頭上了殷九娘的馬車,將空間留給小兩口。
馬車只剩兩人時,王景碩眼睛亮晶晶盯著蘇洛清,“在外還習(xí)慣嗎?”
許久未見,蘇洛清倒有些不好意思了,靦腆點了點頭,“婆母將我照顧得很好?!?
“那你醫(yī)術(shù)學(xué)得如何?”
提到這個,蘇洛清有了話。
她不但得了大魏知名大夫的傳授,還得了不少醫(yī)書,受益終生。
聽她講的眉飛色舞,王景碩也聽得歡喜,離別許久的羞澀漸漸從蘇洛清臉上褪去。
王景碩握住她的手,問道,“你可有想我,我挺想你的。”
其實沒怎么想,但對上王景碩柔情的眸子,蘇洛清毫不遲疑地點了點頭。
另一輛馬車上,忠勇侯直勾勾盯著崔易歡,“胖了?!?
胖了好,之前太瘦了。
崔易歡原本見他來接自己,還有些高興,聽了這話,直接翻了個白眼。
“侯爺也老了?!?
她懟回去。
忠勇侯看到她這樣鮮活的樣子,不氣反笑。
崔易歡精神狀態(tài)好了太多,叫他歡喜又心安,忍不住握住她的手,“是,沒有夫人照料的糙漢容易老,往后有夫人在身邊就好了。”
“你想把我當(dāng)婆子使喚?”
崔易歡嗔他。
忠勇侯忙道,“怎敢,夫人在,我開心,我伺候夫人。”
鐵血漢子,難得會說這樣的話,崔易歡的心有些柔軟。
“那你往后好好注意身體,你年紀可比我大上許多,我不想老了只有自己。”
這次走一趟,她解開了心結(jié),兒子也會回到身邊,她想好好同他過日子。
忠勇侯聽出她話里的意思,歡喜地一把將人抱在了懷里,“夫人放心,我必定陪夫人到老?!?
一行人歡歡喜喜到了京城。
王夫人幾人得知皇后的事后,結(jié)伴去一品將軍府找葉驚鴻母女吐槽了皇后一頓。
葉驚鴻回來后,皇帝命人重新修繕了一品將軍府,她帶著時晏和葉楨住了進去,往后不想在這住,可以去海島,亦或者大魏。
反正她現(xiàn)在空有頭銜,不打算領(lǐng)兵,自在的很。
休息了幾日,幾人便按先前說好的,一起開休閑閣的事。
有各自的男人支持,事前進展得很順利。
轉(zhuǎn)眼,便到了葉楨和謝霆舟成親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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