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讓人解決掉何旭是他一時沖動,事后他確實后悔過,但已經(jīng)無濟于事,所以他不想再干這種事情了。
可如果任由那小姑娘調(diào)查下去,萬一真把事情查出來,自己的前途盡毀不說,還得有牢獄之災。
思來想去,羅城最終還是拿起了電話,將電話撥給了替他干臟活的吳忠。
“羅書記,又有任務了?”
“之前的事情留了尾巴,現(xiàn)在有個小姑娘在調(diào)查何旭的死因!”
羅城沉聲說道。
吳忠驚訝一聲,“不能吧,之前我讓殺手把事情做得很干凈,肯定沒有留下什么痕跡,那殺手已經(jīng)偷偷去了東南亞,不會有問題啊!”
“不會有問題?那為什么何旭的朋友懷疑到了我的頭上,并且已經(jīng)調(diào)查出了一些眉目,燕京那邊已經(jīng)偷偷提醒我了!”
吳忠聽了羅城的話沉默片刻后語氣低沉地說道:“羅書記,要不我親自去一趟燕京,把那個調(diào)查你的家伙給……”
“不要再惹出人命,給她一些阻礙,讓她知難而退!”
“好的,我這就去辦!”
……
大星醫(yī)院內(nèi)。
金藝珍匆匆趕到醫(yī)院與周鴻途在病室外面相遇,見到周鴻途,金藝珍神情顯得有些古怪。
之前接到周鴻途的通知時,周鴻途并沒有說得太詳細,只說崔元音走不了路去了醫(yī)院,金藝珍心中不免胡思亂想起來,她以為是周鴻途把崔元音給折騰的。
“金總,你這么看我是什么意思?”
發(fā)現(xiàn)金藝珍看自己的眼神不對勁,周鴻途似乎猜到了金藝珍心中所想,于是沒好氣地問道。
金藝珍尷尬地搖頭,忙把目光給移開了。
周鴻途搖了搖頭,解釋說:“崔元音在我房間的浴室摔倒了……”
剛說到這里,見金藝珍眼神再次古怪起來,周鴻途右手扶額,沒好氣地道:“我們什么都沒發(fā)生,這事說起來還得怪你,我是為了配合你,所以才沒有拒絕韓在究的‘好意’,但我也沒有真把崔元音怎么樣,配合地演了場戲,誰知道崔元音自己一不小心在浴室摔倒了,她去浴室是去上廁所,不是洗澡!”
周鴻途著重地跟金藝珍強調(diào)最后一句話。
大概聽明白了事情的原委,金藝珍抿嘴一笑,嬌俏地說:“周市長其實不用跟我解釋這么多的,您的為人我能不相信嗎!”
“呵呵,你剛才的表情可不是相信我的樣子!”
周鴻途朝金藝珍冷笑兩聲。
金藝珍又是一陣嬌笑,然后迅速轉(zhuǎn)移話題道:“崔元音沒什么大礙吧?”
周鴻途道:“只是摔了尾椎骨,沒什么大事,不過最近可能沒法工作了。”
金藝珍苦笑,“崔元音最近風頭正盛,熱度很高,這個時候沒法工作,怕是會失去很多機會啊,說起來她也挺倒霉的!”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