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泰秋被金藝珍給說得一愣一愣的,讓他介紹h國有哪些好玩的夜場他可以信手拈來,但是讓他介紹造車工廠,他是真不怎么懂。
不過在這么多人面前,他自然不能認慫,于是硬著頭皮冷哼一聲道:“我來就我來!”
一個小插曲過后,眾人朝著制車的超級工廠內(nèi)走去,沿途周鴻途問這金泰秋不懂,問那也是一問三不知,還得金藝珍在旁講解。
金泰秋又氣又尷尬,見金藝珍說得頭頭是道,金泰秋對金藝珍的羨慕和恨更加濃烈了。
在制車工廠參觀了一上午,金泰秋幾乎插不上話,這讓他的臉色漸漸陰沉了下去。
結(jié)束參觀后,眾人在工廠的食堂吃午餐,周鴻途和金藝珍單獨坐了一個桌子一邊吃飯一邊交流。
這時,金泰秋陰測測的走到了跟前,盯著金藝珍道:“金藝珍,你到一邊去,我有話要單獨跟周市長說!”
金藝珍不予理會,連頭都沒有抬起來,晚上把金泰秋當成了空氣。
金泰秋見狀呼吸變得粗重起來,咬牙擠出話,“金藝珍,我說話你沒聽見嗎?滾一邊去,我有話跟周市長單獨說!”
他雖然極力的克制著自己不發(fā)火,但說話的語氣還是引起了周圍不少人的注意。
周鴻途怕金泰秋這個紈绔子弟待會兒壓不住火跟金藝珍大吵大鬧起來,那樣就太難看了,于是含笑對金藝珍說:“金總,那咱們待會兒再聊,讓我跟你大哥聊幾句?”
金藝珍這才給出反應,輕輕點頭,端著自己的餐盤離開桌子,從始至終她都沒有看金泰秋一眼。
金泰秋等到金藝珍離開后,一屁股坐到了金藝珍的位置上,看著周鴻途餐盤里的飯菜,臉上露出嫌棄的表情說道:“這個金藝珍實在太不會做人了,竟然讓周市長吃這種東西,這是人吃的東西么!”
周鴻途:“……”
見周鴻途一臉無語,金泰秋咧嘴一笑,賠笑道:“周市長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別多想啊,我是說這飯菜實在太差勁了,周市長遠道而來,怎么能讓周市長吃這種東西,這樣吧,晚上我做東,請周市長吃晚飯……”
“金先生,飯什么時候都可以吃,還是說正事吧,你找我想說什么?”
周鴻途打斷了金泰秋的話,開口問道。
他對金泰秋是極其反感的,不想跟金泰秋多待。
金泰秋見周鴻途似乎有些不耐煩,于是皺眉摸了摸鼻翼,這才沉聲說道:“周市長,想必你應該知道我跟金藝珍在爭繼承人的位子?!?
“金先生,這是你們金家的私事,你不需要跟我說這些?!?
金泰秋點頭道:“確實是我金家的私事,可是因為你的到來,我原本的計劃全都被打亂了,周市長不應該負責嗎?”
周鴻途聽了金泰秋的論忍不住笑了起來,“我來h國招商引資屬于公事,與你們金家選繼承人有什么關系,怎么就扯上我了,還讓我負責?”
金泰秋大大咧咧的點上一支煙抽了起來,翹起二郎腿道:“你如果不來,金藝珍昨天就被我拿下了,就是因為你的到來,讓她有機可乘,那你說事,這才讓董事會給了她喘氣的機會,你敢說這事你沒有責任?”
周鴻途不想跟金泰秋扯東扯西,于是直接問道:“先不說責任問題,金先生到底想跟我說什么?”
金泰秋朝著周鴻途湊近了一些,瞇著眼睛笑道:“我希望周市長在h國期間不要再理會金藝珍,如果周市長同意,條件可以隨便提?!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