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鴻途確實被覃姓調(diào)查員的話驚了一下,不過馬上就冷靜下來,暗自思量,“如果他們真的掌握了自己當天晚上跟陳靜纏綿的證據(jù),早就不是這樣來訊問了,他們的狀態(tài)現(xiàn)在明顯是心虛,手里沒有掌握什么實質(zhì)的證據(jù),在詐我的話罷了!”
“是,你們說得沒錯,那天我確實在跟兩名女士吃飯,這有什么問題嗎?”
周鴻途不動聲色地點點頭,承認了這個事情。
小譚見周鴻途承認了跟兩個女人吃飯的事情,頓時心中一喜,繼續(xù)追問道:“龍祥酒店可是咱們市的豪華高端酒店,最低消費好像是三千起步吧?這個錢你用的公款還是私人掏腰包?還有……這兩個女人跟你是什么關(guān)系?”
“哎!”
周鴻途聽了小譚的問話,突然笑著搖了搖頭。
小譚臉色一沉,質(zhì)問道:“你笑什么?”
周鴻途笑道:“我笑你們做事太不嚴謹了,就查到了點皮毛就開始給人定罪,實在是搞笑啊,你們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是那兩位女士請我吃飯?”
小譚一愣,隨即冷哼道:“即便不是公款吃喝,如果沒有利益往來,那女人為什么要請你吃這么昂貴的飯菜,她的目的又是什么?”
周鴻途一開始還有些擔憂,現(xiàn)在聽了小譚的質(zhì)問,周鴻途徹底放松下來,似笑非笑地說:“我現(xiàn)在可以告訴你那位女士的真實身份,她是陜省夏氏集團的董事長,來咱們漢南市是為了考察投資而來,而我作為漢南市招商局的常務(wù)副局長,與她吃飯拉攏關(guān)系,這有什么毛???”
停頓一下,周鴻途笑著繼續(xù)說:“你們可能還不知道吧?這個夏總跟我可是老相識了,我在劉安縣任縣長的時候,便拉了她去劉安縣投資建廠,我們可是不止一次兩次合作,她作為百億身家的企業(yè)老總,請客吃飯在龍祥酒店有什么大驚小怪的?這事你們?nèi)绻恍趴梢栽侔盐覀冋猩叹值母本珠L馬洪叫來單獨問一下,看他與我的話是否有出入!”
小譚聽了周鴻途的一番敘述,眉頭緊鎖,再次忍不住地看向旁邊的女同事。
那女同事也是皺著眉頭,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他們掌握的線索有限,又沒有什么實質(zhì)的證據(jù),確實沒法一直扣押著周鴻途不放,否則就是濫用私權(quán),嚴重的違紀違規(guī)了。
“有人舉報說你貪污受賄,這事你怎么解釋?”
那女同事實在是想不到其他的破局之法,于是再次硬著頭皮問周鴻途。
周鴻途嗤笑一聲,“誰舉報我貪污受賄?有本事讓他站出來跟我對峙,別人在沒有真憑實據(jù)的情況下舉報我貪污受賄,所以我就得自證清白?有這個道理嗎?”
說著話,周鴻途指了指他們?nèi)?,滿含深意地說:“我還說你們?nèi)齻€人收了對方的好處來陷害我,你們怎么證明自己沒有收舉報人的好處?”
“你……你不要胡說八道,我們只不過是例行公事,將你帶來接受詢問罷了,怎么就陷害你了?”
小譚有些慌了,瞪了周鴻途一眼,隨即起身對旁邊的女同事說:“我出去打個電話,你繼續(xù)審訊……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