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慕容嫣,從今天起這個家,我說了算!”
“我說讓你休息,你就得給我休息!”
“你要是再敢偷偷去看那些勞什子的奏折,別怪我……別怪我,再執(zhí)行一次家法!”
他故意把“家法”兩個字,咬得特別重。
慕容嫣的身體,微微一顫。
她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繼續(xù)人對一個國家來講實在是太重要了,而林臻與慕容嫣又不是第一天在一起,他們相處已經很久很久了。
可至今都沒有孩子,所有大臣,百姓都希望他們這個美好的國家可以后繼有人。
催生啊。
以前慕容嫣只是在別人家里聽說過,如今發(fā)生在自己身上還真是別有一番味道。
林臻也是同樣,他前世被父母催婚過,但沒有被催孩子的經歷,突然來這么一下,他也有些麻爪。
“陛下,該起床了?!摈暝略谕饷娼泻啊?
林臻捂著慕容嫣的嘴不讓她吭聲,麝月不知道里面什么情況,便推門進來。
見屋內檀香裊裊,床上的紗簾遮蓋著,她躡手躡腳的走過去,輕輕撩開紗簾。
“啊!”只見林臻突然抓住她的手,將她帶到床上。
麝月嚇了一跳,瘋了似的大叫。
慕容嫣也笑瞇瞇的掐了林臻一下。
“干什么!你快放開麝月?!?
“陛下,陛下!您看王爺嘛?!?
“哈哈哈哈,小麝月,這么久沒有伺候陛下了,今天就讓你親自動手!”
自從林臻封麝月為后宮宮女總管,她就再也沒親手伺候過慕容嫣。
這次抓到,可得讓她好好出次血。
“王爺,您快放手嘛,奴婢,奴婢伺候陛下就是了嘛?!?
“不行,連我也得一起伺候!”
“好好好,奴婢都聽王爺的?!?
林臻發(fā)現麝月這丫頭自從幾年前被寵愛后,如今是越來越水靈了,那大眼睛眨呀眨,好想會說話似的。
兩人在麝月的伺候下,依依不舍地起了床。
只是,問題也隨之而來。
林臻的突然回歸,雖然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但如何向滿朝文武,和全天下的百姓,解釋這件事,卻成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難題。
總不能直接說,敵人自己后院起火跑路了吧?
那大乾朝廷,興師動眾地搞了那么大的出征儀式,豈不成了全天下的笑話?
“夫君,你看這事……”
慕容嫣一邊讓宮娥伺候著梳洗,一邊有些頭疼地問道。
“我們總得,給天下人一個說法吧?”
“這個簡單?!?
林臻卻是,一臉的不以為意。
他走到慕容嫣的身后,接過宮娥手中的象牙梳,開始親自為她,梳理著那如同瀑布般的烏黑長發(fā)。
他的動作很輕,很柔。
仿佛是在對待一件,全世界最珍貴的瓷器。
“我們就對外宣布?!?
“我大乾天威浩蕩,王師未至,賊寇便已聞風喪膽,望風而逃!”
“我林臻不費一兵一卒,便已為我大乾,打下了一場曠古爍今的,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的大捷!”
“如此一來,非但沒人會笑話我們?!?
“反而,還會對我大乾的國威,和我林臻的威名,更加敬畏和崇拜?!?
“你覺得呢?我的皇后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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