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福海現(xiàn)在就像是風(fēng)箱里的老鼠兩頭受氣,不過他能夠在宮中這么多年屹立不倒,肯定是有自己的智慧的,無論什么時候堅定地站在自己的主子這邊就不會有錯,何況他的主子還是天下之主。
“皇上,臣絕對沒有指使這些太監(jiān)對皇上下手!”
“臣絕對不敢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請皇上明察!”
黎丞相這個時候終于是意識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所以就重重的磕了一個頭,只希望秦瓚能夠相信他的清白。
然而清白兩個字肯定不是嘴上說說就可以的。
看著黎丞相這個樣子,秦瓚皺眉:“這一次受傷的不是朕?!?
所有人都知道,黎扶雪已經(jīng)離宮,所以黎丞相還是很有刺殺慕綰綰的動機的。
“黎丞相,上次在宗人府,皇后娘娘遇刺差點死了,這一次又是如此,怕是沒有這么巧合的事情吧?”
姜堰開是個膽子大的,直接就開口把自己內(nèi)心深處的想法說了出來。
之前就是為了穩(wěn)定朝綱,所以慕綰綰暫時把刺殺的事情按下不提,卻沒有想到這些人,竟然如此的冥頑不靈!
“姜堰開,你慎!”
“本相真的沒有!”
黎丞相有些急了,上次宗人府的確是他的手筆,可是這一次真的沒有。
“皇上,雪兒已經(jīng)出宮,跟后宮的紛紛擾擾早就沒有關(guān)系,臣何必在這個時候出手!”
“求皇上明察,臣就算是真的要做這樣的事情,也斷然不會如此愚蠢,留下來這么明顯的證據(jù)?!?
“何況這些太監(jiān)平日里在琉璃宮,臣也是不知道的,如今想來,更是后怕。”
黎丞相能夠坐在丞相的位置上可不是因為他年紀(jì)大了,而是因為他的智慧和圓滑。
這件事,處處都透露著蹊蹺,所以根本不可能那么簡單。
“查?!?
秦瓚沒有多說其他,只丟下這么一個字,就朝著慕綰綰的帳篷走去。
他現(xiàn)在必須要守著慕綰綰,確定她沒事之后,再說其他。
“姜堰開,你胡說八道什么!”
“你難道看不出,這就是有人栽贓陷害?”
黎丞相站起身來,指著姜堰開的鼻子破口大罵。
“丞相何必如此著急,皇上英明,若不是你,皇上自然不會冤枉了你。”
姜堰開也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似笑非笑的回答。
“何況,刺殺這種事情,丞相本就不是第一次了,不是嗎?”
上次刺殺的事情,雖然過去了,但是不代表所有人都忘記了,起碼姜堰開還記得。
姜大人也真的是很好很好了。
綰綰兒自己都不計較的事情,姜堰開還記仇呢。
看看他那個眼神,就差要把丞相生吞活剝了。
不過這一次,丞相真的是冤枉的,組織刺殺的人也根本不是他。
行羅國還是厲害,竟然能夠把自己的釘子埋的這么深,想來這一次也是下了血本了。
慕綰綰緩緩醒來就看見了滾動的彈幕,知道這件事跟黎丞相沒有關(guān)系,是行羅國栽贓陷害,為的就是把水?dāng)嚋啠?
“綰綰,你醒了?”
秦瓚的聲音顫抖,伸出手來,小心翼翼的在慕綰綰的眼前晃了晃。
“皇上,刺客不是丞相的人,是行羅國的人,他們在挑撥離間?!?
“皇上,將計就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