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給了藥去。
南姻轉(zhuǎn)頭就吩咐晚棠:“從今天開始,斷了魏家那邊的藥。安安跟小芙兒也不必去學經(jīng)商之道了,沒必要。在那種是非不分的人身邊學什么東西,都是白費!”
看著南姻要走,德妃那邊的人著急了:“德妃娘娘懷有龍裔,身子不適,請……”
“我身體也不適?!蹦弦鲛D(zhuǎn)身進去,直接砸上了門。
什么東西,找她看病,還要甩臉色給她看。
搞不搞得清,是誰求誰!
一群自以為是的草包!
南姻進門,這就吩咐了人,要帶走安安。
住在醫(yī)門不方便,什么阿貓阿狗都能進來叨擾,不利于養(yǎng)病。
“剛才的話你都聽見了?”南姻問。
安安沉默了一下,道:“母親,只要你別不要安安,安安沒什么好怕的?!?
對比先前南姻說不要她,安安又急又想要證明,現(xiàn)在她的父王這么說,安安只是有些難過而已。
南姻這就叫人小心的帶著安安回去,顧輕勿緊隨其后:“讓我去幫忙吧,我也好學點什么。”
這是借口,顧輕勿另有所圖。
南姻沒有風花雪月的心思,沒有多想。
像是安安這種事兒,以后怕是不少,多個幫手也是好事,醫(yī)祖年紀大了,指望不上,還是得年輕的來。
“好,一起走?!蹦弦鲎岊欇p勿也一起上了馬車。
原主,魏少卿看著南姻走,皇宮的人也出來,問了才知道,南姻居然連太后跟德妃的話都不聽。
“上不得臺面就是上不得臺面,哪里比得上側(cè)妃南晴玥。”魏少卿嫌惡的看著南姻遠去的馬車:
“若是側(cè)妃南晴玥,必然不會把個人情緒帶到其中。她剛才還跟顧家那個不清不楚,完全沒有一點王妃的樣子!”
小廝擔憂的看了一眼魏少卿的傷。
魏少卿無所謂的擺擺手:“走,去找側(cè)妃。明王不在,側(cè)妃現(xiàn)在執(zhí)掌明王府,請側(cè)妃出面,或者問問側(cè)妃可有藥?!?
他還不信,南姻都會的東西,南晴玥能不會?
南晴玥這幾日在府中裝病養(yǎng)著,是為了能更好的受孕。
太后給的藥太兇猛,需要受孕前后一個時辰吃,之前在皇宮她以為能跟明王成,所以吃了,誰知道沒成。
這次跟南欽慕……她也吃了,可反應太大,她在床上起不來,都沒有時間去管林氏跟南欽慕。
左右,南欽慕是不會記得的。
聽聞魏少卿來,南晴玥先是一愣,隨即才出去。
她本來也是要去皇宮,告訴太后林氏的事情,想要太后出面,弄死林氏……
“什么,姐姐根本就不管你們的死活?她真是太任性了。她就是這般任性,王爺才不喜歡她,把她趕出私宅,甚至連安安都扔了出去。怎么還這樣,一點沒改?!蹦锨绔h嘆了口氣。
魏少卿就知道南姻出去有隱情,跟他想的差不多:“能不能請側(cè)妃賜藥,或者,請側(cè)妃出力?今后我魏家,一定報答側(cè)妃的恩情。”
他將一支他自己制作的雕花簪子送給南晴玥作為報答。
南晴玥看了一眼,就知道是什么意思。
魏少卿這種病秧子,要死不活的東西,也敢對她動心!
即便是那簪子價值不菲,南晴玥也壓著那點看不上的嫌惡,點了頭:“我進宮去!”
魏少卿看著南晴玥懷著孕還愿意幫忙,不由贊嘆:“側(cè)妃人美心善,現(xiàn)在相府倒了,今后,你有什么需要,只管同我說一聲!”
“好?!蹦锨绔h笑著點了頭。
進了宮,她絕口不提魏少卿的事。
她巴不得魏少卿死,到時候南姻擔一條人命!
太后聽完,臉色沉了下去:“你跟哀家說林氏的事,是想要哀家出手,幫你弄死林氏,對嗎?”
南晴玥跪在地上:“太后娘娘,若是讓林氏醒來,只怕所有的一切前功盡棄?!?
“你真是夠狠的啊,林氏為了你這個假千金,把自己的疼了這么多年的女兒送去大牢,南欽慕更是為了你這個假妹妹,做盡了傷害南姻的事情。南家一家人,都成了你的刀子?,F(xiàn)在,你還要林氏的命!”太后的目光沉了下去。
南晴玥跪在地上:“太后,玥兒也沒辦法……太后看在玥兒懷孕的份上,幫幫玥兒!”
太后忍著怒意,看著南晴玥。
要不是還指望著南晴玥刺激的南姻跟霍鄞州和離,她絕不會留著這么一條毒蛇!
不過……
“你當真懷孕了?”太后去看南晴玥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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