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恒皺皺眉,直接上了六樓,奔602敲門去了。
唐珍珍父親曾經(jīng)職位不低,住的是一層兩戶三房一廳的房子。
好處就是比起住一排的老式樓,安靜很多。
阿恒上來還沒敲門就隱約聽見里面似乎有動靜。
她眉心擰了擰,沒有貿(mào)然敲門,忽然從領(lǐng)子下摸出來一根發(fā)夾,老練地插進(jìn)門鎖里,輕輕扭轉(zhuǎn)。
潛入敵營偵緝探查,撬鎖的活兒,她早就摸透了,密碼鎖都難不倒她,何況這種老鎖?
門一下子就開了,她一進(jìn)門,就感覺到不太對勁——黑漆漆的外頭客廳桌子上倒了兩個人,而且看體型是一男一女。
阿恒就著外頭昏黃的月光,湊過去細(xì)看了下,發(fā)現(xiàn)男的穿軍裝,女的穿普通衣服,但氣質(zhì)很像大院里的大姐。
她拿起他們面前放的水杯,聞了聞,想起寧媛焦急地塞給自己的紙條,心中有了個大概的猜測。
這是陪寧媛大哥來談事兒的政工干部和單位大院里的大姐。
大概率被下藥迷暈了,還真是膽大妄為。
阿恒又看見了另外一只打翻在地的茶杯。
她皺眉,這只杯子怕是衛(wèi)恒的,但應(yīng)該下的不是迷藥。
她慢慢地向其中一間關(guān)著的房門走去,里面?zhèn)鱽砟凶涌鄲瀿暝穆曇簦€有女人嬌媚甜膩的聲音。
“恒哥哥……你不是一直都喜歡我嗎?”
那夾起來的聲音里,帶著喘息,叫著的名字和自己一模一樣,聽得阿恒瞬間惡心,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她一下子“砰”地踹門:“去你大爺?shù)?,老子才不會喜歡你這種……”
周恒腿上的力氣都練出來的,老式的薄薄門板哪里承受得起她這一記重踹,瞬間門就被踹開了。
迎面一股子靡靡的粉膩香氣撲來。
周恒凌厲的目光一掃,就看見房間拉著床簾,點(diǎn)著一只圓圓扁扁一個指頭高的粉色蠟燭,光芒曖昧晦暗。
就著那昏暗的光,她一下子就看見了房間里床上一個高大的男人。
他軍裝被解開了大半,軍褲皮帶也被解開,手還被麻繩捆著。
衛(wèi)恒正在拼命推拒壓著自己的女人:“走……走開!不要……”
那女人脫得只剩下一件內(nèi)衣,正坐在男人身上,整個人都像陷入一種奇怪狀態(tài),軟膩膩地對男人上下其手。
周恒頓時虎軀一震,臥槽,見過對女的霸王硬上弓的,今天她可真是開眼界了!
原來也可以對男人霸王硬上弓!
她一點(diǎn)沒留情面,直接躥過去,一個兇狠肘擊下去,唐珍珍連叫都沒叫出來,就瞬間暈了倒了下去。
周恒看著衛(wèi)恒一整個大男人蜷在床邊,她皺皺眉過去拍拍他:“衛(wèi)恒同志,衛(wèi)恒同志,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外頭的大姐和政工干部被藥倒了,衛(wèi)恒這么個大男人,據(jù)說身手不俗,不被下了藥,一根繩子困不住他。
更不要說會被一個軟趴趴的唐珍珍制服。
果然,衛(wèi)恒被拍了一下,整個人仿佛痛苦又隱忍地整個人蜷縮得更緊了,顫抖著哼:“別……別碰我!”
曾為軍人,看著自己的戰(zhàn)友仿佛被虐待的樣子,周恒直接怒火中燒,
周恒臉色陰沉下去,一抬手拖死狗一樣,拎著唐珍珍腳脖子,把她從床上“砰”地一聲拖下地。
她也不管唐珍珍腦門身上被磕得咚咚作響,徑自把唐珍珍拖出房間扔在客廳。
然后,阿恒不客氣地狠狠踹了她肚子好幾腳。
她剛想回房間查看衛(wèi)恒的情況,但瞥見一邊的暈過去的政工男干部,阿恒又皺皺眉,還是去拿了衣服給光溜溜的唐珍珍穿上。
這倒霉戰(zhàn)友萬一醒了,看見這個不要臉的光屁股女人,說不定會被她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