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轉(zhuǎn)身看向他,神情十分的嚴(yán)肅,“不是他要抓你,而是我想要知道王爺?shù)膫麆荩运艜⒛銕н^來?!?
聽到花枝的話,陳念的神情略微頓了一下,然后露出遲疑看向別處。
看出他神情的古怪,花枝心底的那份不安越發(fā)明顯,她慌張的抓住陳念的衣袖,“你快告訴我,王爺?shù)膫麆菔遣皇呛車?yán)重?!”
陳念躊躇半晌,最后下定決心一口氣將事情出來,“他的傷口并不嚴(yán)重,但刺傷他的匕首上有毒。”
花枝的眉心一跳,片刻后她看著陳念硬擠出一個笑容,“你不是最會解毒,想來一定有法子解開他身上的毒......”
陳念不想讓白白生出期待,立刻出聲打斷她嗎,“還記得我和你說過,百目一直在找人研制的那個毒嗎?那把匕首上面的毒便是那個,甚至比原先還要更烈,即便我想辦法去壓制,可使毒性還是在迅速蔓延,我從前對這毒便是一知半解,如今我更沒有時間去研制解藥?!?
花枝的身子微微一晃,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
“如果是夏禾,一定能有解藥,我去找他要解藥?!被ㄖ︵恼f著,身子便要門口走去。
陳念無奈的拉住她,“我已經(jīng)同李侍衛(wèi)說過這件事了,他都沒法子從夏禾那里拿到解藥,你去又如何,夏禾想讓顧長夜死,難不成會因為你三兩語就收手?況且,我懷疑夏禾的手中可能根本就沒什么解藥?!?
花枝不相信,“這世間不可能有無解之毒!”
陳念皺眉看著她,最后沉沉的吐一口氣,“的確,是毒藥便會有解藥,只是解藥卻比毒藥更加難制成,需要有足夠的世間,試便這世間所有可能會成為解藥的藥材,甚至還要用以毒攻毒的法子,才能找到解藥,還記得我說我過母親的死嗎?她便是為了父親甘愿中毒,又為了他嘗試了各種可能,卻最終沒有挺到解藥制出的時候......”
“更何況,從一開始,夏禾就想要的是無解之毒?!?
陳念的最后一句說的聲音極小,可還是重重的給了花枝一棒。
他說的道理,花枝都明白,只是此事關(guān)乎著顧長夜的性命,她無法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
“你和他們走吧,不要回王府了?!标惸钔蝗婚_口說道。
花枝不解,“為什么?”
陳念道:“我聽說了,顧長夜想要斷你手腳來平息慕連的怒火,我相信你是清白的,不想看你受傷,所以離開這里才是你最好的選擇。”
花枝搖頭,“我不能走?!?
陳念焦急,“你怎么這么傻!”
“我不是傻。”花枝堅決地說道:“我只是欠他的太多,那日他也是想要擋在我身前,所以才會受傷中毒,所以他的毒一日不解,我便一日不會離開?!?
陳念張了張唇,還想說什么,可想到從前花枝固執(zhí)的模樣,他便知道所說什么也改變不了她的想法。
“可是你留下又如何,就算我現(xiàn)在研制解藥,怕是顧長夜的身體也無法堅持到那個時候了?!标惸钫f道。
花枝默聲看了他許久,眸底是顫抖的情緒。
“我有法子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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