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嚴剛一口應下,并且安排。
等會到醫(yī)院你就說被撞,頭疼。
嗯。
總之定傷是跑不脫的,她正好趁此機會做一次全身檢查。
溫寧相當配合,到醫(yī)院就各種走程序,最后醫(yī)生給的判斷是:受嚴重驚嚇,需安心靜養(yǎng)。
公安來醫(yī)院做溫寧的筆錄。
完事后,嚴剛跟過去安排一些重要的事。
‘虛弱’的溫寧就由賈淑芬扶著,去問護士。
今晚有一個叫陸一瀾的女性來醫(yī)院看病嗎能不能幫我查查她在哪個病房。
護士看公安對溫寧的家屬畢恭畢敬的,順帶一查,而后搖頭。
沒有叫陸一瀾的病人。
呃。
景明哥沒將陸姐送到醫(yī)院來
溫寧思索下,又去借電話,給兩人住的賓館前臺打電話。
她一問,對方倒是坦誠。
陸同志喝醉,已經(jīng)被林同志扶著回房了。
溫寧:……
陸一瀾是被下藥,不是喝醉啊,回房……
她仿佛知道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咋了賈淑芬關心的問,小林和小陸呢
溫寧還沒解釋,不遠處突然有動靜,一道尖銳嘶啞的女聲響起。
不,我不要手術……我要孩子!
溫寧和賈淑芬不可避免的被吸引注意力。
只見擔架床上躺著她倆半小時前才見過的喬翠兒,她正滿頭大汗的掙扎,孩子,孩子……
卻被護士按住手腳,動彈不得。
一行人急匆匆轉移。
而墜在幾人身后的,是面色著急,望眼欲穿的曹鵬。
他請求他身后的公安。
我能不能看著她做完手術再去局里
公安已經(jīng)簡單了解過事情,頗為驚訝。
她不是你對象,懷的也不是你孩子,你等她做什么走吧。
曹鵬灰頭土臉的被帶走,聽見對話的人們免不了議論。
這時,嚴剛回到溫寧和賈淑芬身邊。
賈淑芬好奇追問。
嚴剛無奈,簡單道。
曹鵬說喬翠兒被龐坤推了一把,醫(yī)生檢查出血嚴重,孩子保不住了,現(xiàn)在去做清宮手術。
啊這……
賈淑芬和溫寧對視一眼,眼底盡是唏噓。
做壞事就是作孽,這不,喬翠兒攀上龐坤最大的倚仗沒了!
那個沒能出生的孩子可憐啊,又要重新投胎。
但比起擁有喬翠兒這樣的母親,也許重新投胎還是一件好事。
正事一了,嚴剛去局里,溫寧和賈淑芬回家休息。
說休息,溫寧卻幾乎一晚沒睡,她腦海里總在擔心林景明和陸一瀾。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溫寧起身收拾,坐在客廳,打算給林景明打電話,就聽見門外二毛咋咋呼呼的高昂聲音。
舅,你怎么跟霜打的茄子一樣,蔫頭耷腦的咋啦
溫寧動作一頓,忙放下話筒跑出去,就見林景明真如二毛嘴里說的那樣頹廢。
溫寧瞪二毛,來不及讓他道歉,就拉著林景明去屋里,緊張的問。
景明哥,你快和我說說,昨晚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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