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消息真靈通?!睜I業(yè)員笑了笑,說道,“不過,您如果想要那顆珠子,得等一下,我爸剛跟人出去辦事了,我打電話催一下,您先到那邊坐一下?!?
“好!我就等等,你讓他快些,我還有其它的事。”黑衣年輕人被領(lǐng)到蘇逸對面的沙發(fā)上坐著,張七北的兒子也給他泡了一壺茶。
蘇逸自顧自地看書,完全不在意對面這個年輕人。
隱龍珠現(xiàn)世,附近的修行者應(yīng)該都能感受到,這年輕人尋來,并沒什么奇怪的,如果再等一陣,估計人只會更多。
隱龍珠的確是大兇之物,但那只是對普通人而,對一些修行者來說,卻是無上至寶。
年輕人的耐心明顯并不怎么好,在沙發(fā)上坐了三分鐘已經(jīng)喝了五杯茶,催了兩次。
“看什么呢?”年輕人坐在蘇逸對面越發(fā)的不耐煩了,見蘇逸淡定從容的模樣更是不爽了。
蘇逸那樣子就顯得他很急躁。
蘇逸抬了抬眼皮,笑道:“《狂人日記》?!?
“什么玩意兒?”年輕人起身一把奪過蘇逸手中的書,翻了兩下,然后隨手扔在桌子上,打翻了茶水,書也濕了,他揮了揮手,囂張地說道,“正經(jīng)人誰寫日記?。磕氵@種看人家日記的,更不正經(jīng),趕緊滾出去!”
蘇逸從桌子上把書拿了起來,擦了擦上面的水漬,臉上的笑容已經(jīng)消失,目光森冷地看著這個年輕人。
如果這個年輕人也喜歡這本書,他或許可以把書借給年輕人看看。
但他把書搶過去后又說出這樣的話,還打濕了這本書。
蘇逸很生氣??!
“看什么看?滾!”年輕人瞪著蘇逸喝道,“你再看老子一眼,老子把你眼珠子都挖出來?!?
……
十分鐘不到,長生坊的客人越來越多,十三個人,其中六個人都是修行者,而且他們彼此應(yīng)該都是相識的,進(jìn)門之后就開始寒暄。
“林老啊,你怎么也來了?”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面對另一個身穿唐裝的老者拱手行了一禮,笑道,“難道這小地方還有什么東西能入您的法眼?”
老者笑道:“唐越,你也別裝了,我聽說這長生坊的老板收了顆珠子,這珠子,老頭子很喜歡,已經(jīng)讓家中的小子過來訂了,你就別跟老頭子搶了,如何?”
“小四兒,你還不過來跟唐先生打個招呼?”被稱為林老的老者沖蘇逸對面的年輕人喊了一聲,可是這年輕人嘴角流著涎水,一副癡呆的模樣,根本就不作任何的回應(yīng)。
老者眉頭一皺,大步走了過來,當(dāng)他走到年輕人身邊,拍了拍他的臉頰,又喊了幾聲,可依舊沒有任何的回應(yīng)。
這個時候,他的目光落在了蘇逸身上:“年輕人,你知道我孫子怎么回事嗎?”
蘇逸放下書本,此時那本書干干凈凈,沒有任何的被打濕過的跡象,他只是淡淡地說道:“應(yīng)該是癲癇犯了吧?!?
“癲癇?”老者深深地看了年輕人一眼,他現(xiàn)在這樣子看起來的確像是癲癇犯了,但他孫子可是修行者,雖然只得練氣初期的修為,但應(yīng)該是不會犯這種病吧。
蘇逸繼續(xù)看自己的書,不再多說,對付一個小練氣,蘇逸只不過是盯了他一眼,他的意識就已經(jīng)被無情摧毀。
在能不動手的情況下,蘇逸也是選擇盡量的不動手,畢竟這世上還沒有誰能經(jīng)得起蘇逸全力一擊,這個人實在是過于囂張,蘇逸也只是小懲大誡罷了。
其他五個修行者過來之后,其中一人更是給年輕人把了脈,最后眉頭越皺越深,扒拉了一下年輕人的眼皮又看了看,說道:“林老,林風(fēng)應(yīng)該是傻了?!盻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