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詩詩不動聲色地走到窗前,迅速地關上了窗戶,拉起厚重的窗簾,隔絕了外界的視線。
陳陽心里一沉,暗罵了一句:“干!這女人這么小心翼翼,”
“肯定有貓膩。”
他微微仰起頭,心中猜測著余詩詩的意圖。
如此遮遮掩掩,難道是來這里偷情?
但很快,他又搖了搖頭,心中否定了這個猜測。
“偷男人?不可能?!?
陳陽心中冷笑。
余詩詩是什么人?
靠著敲詐勒索起家,坐擁豪宅別墅,她要什么男人沒有?
以她的地位和手段,如果真想要什么男人,恐怕一聲召喚,那些個追求她的男人早就像哈巴狗一樣跪在她腳下,任她挑選。
像她這樣一擲千金的女人,如果要男人,肯定也是把男人叫到自己家里去享受,哪會跑到這種地方偷偷摸摸?
“在這兒偷情,根本跟她的身份不搭啊?!?
陳陽心中疑惑更深。
他停留在窗臺上,黑色的羽翼輕輕扇動,來回踱步,時而停下,時而仰頭,試圖找尋其他可供觀察的角度。
就在他快要放棄時,忽然眼角瞥到窗簾的一側(cè),那里有一道極其細微的縫隙。
如果是普通人,這縫隙幾乎什么都看不見,別說看清房間內(nèi)的情況,恐怕連光影都難以分辨。
但現(xiàn)在,陳陽是一只夜鶯,視線可以從極小的縫隙中看得一清二楚。
他微微伏下身子,目光透過縫隙,房間內(nèi)的畫面頓時清晰地映入眼簾。
陳陽透過縫隙向內(nèi)窺探,屋內(nèi)的景象漸漸清晰起來。
這是賓館三樓一個裝飾古典的包間,房間內(nèi)的布局看起來并不算奢華,但卻顯得十分考究:木質(zhì)家具、紅木屏風、素雅的壁畫,營造出一種古色古香的氛圍。
桌上擺著一套茶具,余詩詩正淡定地坐在桌旁,捧起茶杯輕抿,臉上不帶一絲表情,仿佛一切盡在掌控。
但真正讓陳陽瞪大眼睛的,是包間的另一側(cè),那里竟然隔出一個小小的隔間,半拉著一層薄薄的簾子,透過簾子隱約能看到隔間內(nèi)擺放著一張床——一張看上去就很寬大舒適的床,床頭甚至還擺放著柔軟的枕頭和被褥。
陳陽心中一凜,忍不住低聲咒罵:“干!飯店的包間里放張床干嘛?”
這簡直不像正經(jīng)飯店的做派。
平時的飯店包間都是擺個大桌子,讓人坐著吃飯喝酒,可這兒的床放得這么理直氣壯,似乎完全不怕被人誤會。
再看床頭柜上隨意丟放著的杜蕾斯,陳陽心中頓時確信無疑,這絕對是給客人“特殊服務”
準備的。
“奶奶的,難道這女人真是來私會情夫的?”
陳陽心頭一個激靈,覺得這個念頭越想越覺得可疑。
余詩詩看起來風情萬種,勾魂奪魄,她要真在這里見什么情夫,似乎也并不讓人覺得太過意外。
他將視線重新聚焦到余詩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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