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祖!”
祖涼他們都跪在地上,大氣不敢喘。
祖殿的古祖有怒火蔓延,他們視作葬域一脈為獵物,竟然越級反殺了他們的強者。
雖然說這一點損失對于祖殿來說不算什么,可是關(guān)鍵是一個葬域一脈的后起之秀,讓祖殿顏面大損,損失也慘重,甚至任務(wù)要失敗了!
“查!”
祖殿的古祖下達了法旨,讓祖涼他們越發(fā)的覺得,當年的漏網(wǎng)之魚,非常的特殊,讓古祖都關(guān)注和惦記!
如果在失利,真的不好交差了。
“這口氣我咽不下!”
祖涼離開這里之后,怒聲道:“一個小孽種,讓我損失慘重,不斬了他,我祖殿威嚴何在!
“轟?。 ?
某個大岳,翻騰著大道之光,貫穿云霄,沖向了天穹,那是一個黑衣影子,如若一位遠古神靈,充滿了恐怖的氣韻,舉手抬足間,天地轟鳴,日月抖動!
他的眸子倏地睜開了,仿若漆黑的大漩渦,要吞噬這片天地。
“祖天!”
祖涼的臉色稍稍緩和不少,隨即說道:“混沌廢墟即將開啟,最強爭霸很快來臨了,你貴為我祖殿年輕一代最強者,一個小孽種還不值當你出手!”
祖殿的大人物紛紛遙望過去,關(guān)注祖天。
在祖殿中,能被冠絕祖天名號的,唯有年輕一代最強者才有資格!
他們祖殿的古祖,在幾萬年前就是祖殿的祖天!
一個曾經(jīng)殺到宇宙顫栗,年輕一代伏尸星空,各路星域霸主都飲恨在他手下的無敵存在,他們很希望祖天是下一個祖殿古祖,未來可以鎮(zhèn)壓六合八荒,所向睥睨,冠絕古今!
“報!”
有祖殿騎士隊趕來,語氣興奮道:“祖涼大人,煉制的血陣臺有所感應(yīng)!”
“終于有了動靜!”
祖涼仰天大笑道:“看來我們找對人了,古祖要找的人應(yīng)該就是蘇炎無疑,現(xiàn)在你們立刻隨我動身,看一看能不能捉到一條大魚,最好找到一個老巢,痛痛快快大殺一場!”
祖殿追殺了葬域一脈無盡歲月了,他們早就研究出尋找葬域一脈戰(zhàn)兵的手段,可是這上百年來,葬域一脈的老強者像是人間蒸發(fā),他們懷疑這些人封印了一切,故此血陣臺無法感應(yīng)到蹤跡。
現(xiàn)在既然血陣臺有所感應(yīng),那么肯定是葬域有些老強者按耐不住,很可能得到了蘇炎的消息!
陰冥一脈,也收到了風聲,可是他們并不知道祖殿古祖在惦記蘇炎!
一個葬域一族的小人物,還不值得陰冥一脈強者過多關(guān)注。
“有點意思,葬域一脈曾經(jīng)昌盛到鼎盛,血脈中藏著輝煌時代強者的血脈!”
一個古洞中,彌漫著震世氣機,這里面盤坐著一個金輝璀璨的影子,呼吸的時刻,四野轟鳴,天地皆顫,他的肉身仿若不朽的神爐在燃燒!
“大哥為我復仇,大能弟子而已,我族還不怕大能!”
陰侖滿臉的恥辱,他已經(jīng)恢復過來,可是很難咽下這口惡氣!
陰賢,肌體呈純金色!
他已經(jīng)修成了萬法不侵的金剛不滅之軀,渾身上下都透著恐怖波動,讓陰侖的呼吸都沉重,都要跪在地上。
在他大哥面前,陰侖的道行根本不夠看,抬手都還能將他鎮(zhèn)壓。
“傳承只是傳承,修行在個人!”
陰賢冷漠道:“我對這個蘇炎感興趣,畢竟身懷葬域一脈的最強寶血,這個人我殺定了,傳令下去給我找,挖地三尺,也要將他找到!
“是!”
陰賢的手下匆忙離去,深知道陰賢對葬域一脈仇恨程度,他吞他父親殘破的血與骨,含恨修行,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出去尋找獵物,沐浴葬域一脈族人的血成長。
“大哥!”
陰侖咽不下這口惡氣,甚至族內(nèi)警告他,現(xiàn)在不要招惹這個來歷不明的夏昆侖。
“行了!”
陰賢體內(nèi)恐怖氣機四溢,體內(nèi)傳遞著海嘯般的轟鳴之音,很難想象他肉身到底有多強,那旺盛的精血,都能淹沒天地乾坤。
“陰一!”
陰賢話語一出,陰侖一個哆嗦,只覺得口干舌燥,直欲焚裂!
“轟!”
一縷縷可怕波動席卷而來,赤紅滔天,整個天地如同發(fā)生了大災難,那是一個異常可怕而又模糊的影子,天地都變色,方圓數(shù)千里都赤紅一片!
“旱魃!”陰侖驚喜,這可是陰賢麾下最強的絕世戰(zhàn)將。
“去,持著戰(zhàn)劍,斬了夏昆侖!”
陰賢冷漠道:“即便是大能弟子,可死在我一個手下戰(zhàn)將手中,怕是這位大能也不會在厚著臉皮,來我陰冥一脈討說法了。”
“大哥英明!”
陰侖哈哈大笑,連忙帶著旱魃,前往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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