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鎮(zhèn)一定還隱藏著更大的秘密?!?
“或許利用你那摸魚大法通關(guān),并不是一個很好的對策?!?
姜茶拉著寧易衣袖,怯怯的道。
“你說得對,我們......”
話還沒說完,寧易就突然身體一顫,不自覺睜大了雙眸,愣在了原地。
就好似覺察到了什么極其炸裂的事物一般。
豎耳傾聽。
嗡嗡嗡。
細(xì)弱呢喃的聲音撞入寧易耳膜。
哪里來的聲音?
為什么就像有人在我耳邊低語?
寧易有點(diǎn)懵了。
四處看了看,卻只見荒廢的房屋中一切正常。
而自己身邊,除了面帶慌亂的姜茶,更無別人。
那么,這嗡嗡聲,到底從何而來?
難道......
“姜茶,你仔細(xì)聽一下,有沒有感覺自己耳邊有什么怪聲音?”
姜茶先是一怔。
旋即立刻按照寧易吩咐仔細(xì)聆聽了一番。
結(jié)果聽著聽著,她眼睛也不自覺睜大了。
甚至驚恐之下,指尖都開始微微顫抖。
“我......我感覺好像有人在我耳邊低語......”
“可是不論我如何扭頭,變換方向,這些聲音都沒絲毫變化。”
“就好似有什么看不見的存在,在我耳邊吟唱一般?!?
轟隆。
寧易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確定了。
自己和姜茶,一定是出意外了。
甚至可以說,自己二人,精神大概率被污染了。
否則不可能出現(xiàn)這種詭異的癥狀。
至于污染源從何而來?
答案很明顯。
是那個噩夢!
而噩夢是怎么出現(xiàn)的?
暫且未知。
這一刻,寧易清晰的感覺到,有一層更陰暗的夜幕籠罩而來。
這個小鎮(zhèn)的秘密,絕對不止自己調(diào)查出的那些!
這角寒冰之下,一定還有一座更為巨大的冰山。
按照這個邏輯,自己之前制定的那個摸魚茍命計(jì)劃,怕是暫時不能用了。
畢竟,這噩夢,這細(xì)微的呢喃,太過邪性。
總莫名給人一種死亡倒計(jì)時的感覺。
在寧易看來,若是不盡快弄明白這噩夢中的隱秘。
自己終歸會跌入深淵,逃無可逃。
比如,某一刻,自己徹底變成了夢中人。
......
于此同時,某片黑暗的詭異世界之中。
有三縷黑霧正在糾纏,升騰,發(fā)出了人類難以聽聞,宛若風(fēng)聲的細(xì)語。
“李哥,我總覺得寧易這小子心思深沉,有點(diǎn)不太靠譜。”
“你是不知道他有多雞賊。”
“不提他昨夜和你互相拉扯時用的離譜手段?!?
“只說昨夜我用幻境騙他開門時,這小子就差點(diǎn)給我氣暴斃了!”
“就這種混蛋玩意,你說他要主動幫我殺鎮(zhèn)長,我怎么想都覺得不可能!”
某個腦海中時不時響起“我是奶龍”的倒霉蛋詭異,沒好氣的道。
“劉戀,你怎么想?”
居中的詭異沒回答對方問題,反而向第三縷黑霧,發(fā)出了詢問。
“我和二哥的想法差不多,我也覺得那寧易不怎么誠心?!?
“而且我還有點(diǎn)擔(dān)心,萬一他磨洋工,不干活,就干耗時間,咱們總不能真干掉他吧!”
“沒了他,誰幫咱們殺張川,毀掉那可惡的祭祀?”
“我們總不能用昨夜那三個蠢貨吧!”
“我怕他們?nèi)齻€被張川那個老狐貍玩死,都不自知?!?
黑霧搖曳,就好似不住的搖頭嘆息。
“你們都覺得寧易不靠譜?”
“是的!”
“可是,我偏偏覺得,他無比靠譜?!?
“啊?”
其余兩詭全呆了。
“在我看來,正因?yàn)樗u賊,聰明,他才永遠(yuǎn)無法逃出我的手掌心!”
“為什么?”
劉戀發(fā)出了疑問。
“若我所料不差,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開始做噩夢了?!?
“以他的頭腦,也一定可以從中推測出,他中招了,他剩下的時間不多了?!?
“再拖延下去,他們必死無疑,絕對無法活過剩余幾天?!?
“所以,他必須做出選擇了!”
“或者干脆說,他沒得選了!”
“順從張川,已經(jīng)是必死無疑,只有幫我殺張川,跪在我面前求我饒恕,他才有一線生機(jī)?!?
聽著居中詭異的話語,其余兩團(tuán)黑霧不由一陣劇烈波動。
“你確信,他這么早就開始被初步污染了?”
“我確信!”
“既如此,那我沒有異議了,有寧易這混蛋玩意幫忙,張川必死無疑!”
“劉戀你呢?”
“對于這事我沒問題了,但是對于事后,我還有個疑慮?!?
“什么?”
“鎮(zhèn)長死后,我們能否確保不讓寧易他們逃掉?別忘了老四傳來的訊息,這些人的玩家身份很重要,若是我們進(jìn)行替代,借尸還魂,對我們來說那簡直是因禍得福?!?
“放心,他們一個也逃不掉,我有的是辦法收拾他們?!?
它的聲音中滿是陰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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