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又瀾這才命人將她扶了起來。
“在孤面前,你沒有任何秘密,也不需要有自己的想法。你只能為了孤而活著,明白了嗎?”
晏明月眼神渙散,徹底失去了思考的意識。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最開始的想法有多么天真。
南穹的太子根本不是她可以攀的高枝。
她艱難地用盡最后力氣點(diǎn)頭,乖巧地了下來:“明……明白……月兒……再……再也不敢了……”
從那一刻起,她深刻意識到,她再也不是定遠(yuǎn)侯府的二小姐晏明月了。
她像一只最溫順的狗,陪伴在玄又瀾身邊,討他的歡心,成了南穹的“圣女”月如鉤。
過往的思緒從腦海里退去,她緊緊抓住玄又瀾的衣袖。
“殿下幫我,絕不能讓她如愿嫁給永安王。我要她身敗名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試圖用往日里那楚楚可憐的聲音哀求玄又瀾,但眼里的恨卻是怎么也藏不住。
玄又瀾看著她眼中扭曲的恨意,滿意地笑了。
他就需要這樣一把充滿怨毒又完全受控的刀。
“好,那便如月兒所愿。”他低下頭,舔舐著她的脖頸,留下來一串曖昧的痕跡。
晏明月知道他要做什么,換上了他喜歡的模樣,配合著他。
事畢,晏明月沉默地起身,將那些凌亂的衣衫一件件穿戴整齊。
發(fā)髻也重新梳理完畢。
最后,優(yōu)雅地系上了那方潔凈無瑕的面紗。
頃刻間,她又變回了那個(gè)高高在上、不容褻瀆的圣女。
神情清冷,目光疏離,仿佛先前在他身下承歡的是另一個(gè)人。
玄又瀾斜倚在榻上,欣賞著她這瞬間的轉(zhuǎn)變,心底那點(diǎn)莫名的滿足感幾乎要溢出來。
他愛死她這副模樣了。
外人眼里高貴圣潔的圣女,實(shí)際上只是他的胯下玩物。
“嘖。”他意味不明地發(fā)出一聲輕響,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親手把晏明月一點(diǎn)一點(diǎn)調(diào)教成這樣,他心里的成就感不是三兩語能說清的。
他的思緒不由得飄到了素未謀面的棠云婋身上。
同樣是離開了定遠(yuǎn)侯府改名換姓,為何晏明月就成了他身邊搖尾乞憐的狗?
而棠云婋?yún)s在戰(zhàn)場上搏殺,掙下赫赫威名,馬上要成為尊貴無比的永安王妃?
他在腦海里勾勒出棠云婋的模樣。
一個(gè)貌美卻又桀驁不馴的女人。
折斷她的翅膀,拔掉她的利爪,將她從高高的云端拽下來,馴養(yǎng)成只聽自己號令的禁臠……
這個(gè)過程,想想就比馴服晏明月要有挑戰(zhàn)性得多,也刺激得多。
光是想著棠云婋在他身下不甘的掙扎,最終絕望地屈服,玄又瀾就感覺渾身的血液都有些發(fā)熱。
一種混合著破壞欲和征服欲的興奮感,讓他指尖微微發(fā)癢。
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見到這位未來的永安王妃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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