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憑家里人種地分的那點錢糧,確實不大可能攢下這么一大筆錢。
“你是說陳建英...”
不等李豐年說完,周揚便打斷了他的話,說道:“爹,這事兒咱沒有調(diào)查,也沒有證據(jù),暫時先不要說出來!”
但話音一轉(zhuǎn),周揚再次說道:“只是陳家的資產(chǎn)絕對有問題,剛才我提出兩百元賠償?shù)臅r候,陳建英只是猶豫了一下就答應了,顯然這兩百塊錢在他們家看來并不算什么。”
李豐年仔細想了想剛才陳建英的反應,確實如女婿說的那樣,答應的比較痛快。
雖然可以當做是陳建英擔心兒子坐牢,但也能從側(cè)面證實,陳家恐怕遠不止這點錢。
最起碼,陳家拿出來的時候,遠沒有他想象的那么肉疼!
“這么說,那兩百塊錢的賠償金你是故意試探陳建英的了?”
“不全是,窮也是一方面!”
看著小夫妻倆的飯盒里滑溜的掛面以及滿滿的雞蛋,李豐年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就你們倆這伙食還好意思說窮?
也不看看其他社員過的是啥日子,吃糠咽菜那都是輕的,野菜餅子樹葉粥嘗過沒?
甚至于知青點的那些知青,餓極了連草根樹皮都拿來煮著吃。
“不管咋樣,你們都要小心點,陳建英這個人不好對付!”李豐年叮囑道。
“爹,我知道了,我不會和他們死磕硬碰的!”
“那就好,你們先吃吧,我去地里盯著會兒!”
“嗯,爹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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