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太子是早就看鎮(zhèn)北侯沈氏一族不順眼了,這次就是要給他們好好一個教訓(xùn)的?!?
顧妙儀卻沒放在心上,臉上都是得意之色。
今日只是一個開始,沈家會一步一步的敗落,沈晚也是死得很難看。
“謀反叛國的事情,就算是鎮(zhèn)北侯府此時也躲不開皇帝的怒火,此事有證據(jù)在沈北山的書房,這下子,他沈氏是無論如何都逃不開的?!?
之前向謝景卓稟報事情的那個幕僚,此時也出現(xiàn)在了兩人的面前,低聲說了一句。
眉宇之間多出了一些得意之色。
“這樣的話,沈晚和太子的婚事將會蕩然無存,太子妃之位便一定是姑娘的?!?
幕僚面對顧妙儀的時候,似乎多出了一些恭敬之色,話語之間都是恭維順從。
本以為會等到顧妙儀的夸獎。
但是迎來的卻是顧妙儀和她身邊侍女卻是猛然變了臉色,都轉(zhuǎn)頭看向了那個幕僚。
“姑娘這是怎么了?”
幕僚不是很明白,可看兩人的事情,就在反思是不是自己說錯了什么話。
“我不是令那個女人放的是貪墨交易的書信嗎?”
什么時候變成通敵叛國的罪證了?
顧妙儀的聲音有些顫抖,她身邊侍女的臉色同樣很難看。
“不是姑娘吩咐的嗎?”
幕僚也是一臉的疑惑,那個名叫柳初雪的女子,其實就是顧妙儀尋到的啊。
“胡說,通敵叛國這是何等大罪,此時鎮(zhèn)北侯怎么會做出那樣的傻事,皇帝不會信,百姓也不會信的,我的意思是只有貪墨交易這樣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事情,才是第一步的開始啊?!?
沒等到顧妙儀開口,她身邊的那個侍女就瞪大了眼睛幾乎是低吼出來。
沈氏如今得到帝王看重,百姓愛戴,家族勢力強大,不久前還在邊關(guān)打了勝仗,正是最盛的時候。
可偏偏沈北山還是一個聰明人,將功勞都算在皇帝的身上,對皇帝也幾乎是推心置腹一般的忠心。
此時說他通敵叛國,那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快去派人,將太子殿下給叫回來,叫東宮屬衛(wèi)不要去圍著鎮(zhèn)北侯府了?!?
那個侍女和顧妙儀的略微慌張不同,反而是十分冷靜,不說額頭的一絲細汗,卻已經(jīng)說明了他此時的著急。
“哦哦好?!?
那幕僚此時也感覺到一陣心驚。
三人的心中此時都有了一種感覺,他們好像落入到別人的陷阱中去了。
只是不明白這一切事情到底是怎么樣的。
“橙兒,事情怎么和我們預(yù)料的不太一樣啊?!?
顧妙儀也有些著急了,明明安排的一切都是好好的,為何會出了變故,是不是那個柳初雪辦錯了事情。
過了大約一炷香的時間,那個幕僚氣喘吁吁回來。
“太子已經(jīng)進宮,追不上了,另外東宮屬衛(wèi)那邊根本就不聽我的,已經(jīng)到了鎮(zhèn)北侯府,將宅院給圍起來了?!?
幕僚也感覺事情越來越大。
顧妙儀和橙兒對視了一眼,橙兒擺擺手。
“現(xiàn)在你趕緊逃命去吧?!?
若是出了意外,這個幕僚一定是最先沒命了,此時離開或許也是一件好事情。
“是?!?
幕僚也沒猶豫,直接轉(zhuǎn)身就跑開了。
而另外一邊,皇帝則是陰沉著臉色,帶著謝景卓,一起到了鎮(zhèn)北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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