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出,沈晚瞬間就感覺到一股冷意。
“你到底知道什么事情?你想要做什么?”
謝景淵的面色忽然就陰沉下來。
“我知道的不多,我想做的事情也很簡單,我討厭太子,所以要選另外一個人來嫁,但是和皇家的婚事不能退,所以你就是最好的選擇了,未來我們合作,你想要做的事情我與沈氏助你。”
這句話的意思就很明顯了,沈晚要對付謝景卓,也會助他。
兩人面色凝重,相視無。
不知道過去多長時間,謝景淵終于點頭。
“只是如今陛下可不會同意太子同你退婚,你父親也不會允許,那你如何擺脫這樁婚事從而與我成婚呢?!?
沈晚知曉,謝景淵的這句話,就是同意了。
他們?nèi)蘸蟛粌H會成為夫妻,也會成為合作伙伴。
“我自有辦法,只是若需要殿下幫忙,殿下可萬萬不能推辭?!?
謝景淵看起來紈绔病弱,可手中卻有不少人手和日入斗金的商行,他能做的事情可不少呢。
“好?!?
謝景淵恢復(fù)了慵懶風流的模樣,悠悠的答應(yīng)。
本以為沈晚要走,可她卻施施然的坐下來,還掏出了一張千兩面值的銀票在桌上。
“都說春風樓歌舞一絕,這里的姑娘也個個都似解語花般,令人舒心解意,既然都來了這里,自然是要見識一番的,三殿下,今日我們一起快活,所有花費我來結(jié)賬,算是給殿下的見面禮?!?
這番出格逆天話語,謝景淵也被驚住了。
這還是那個名門貴女,端莊規(guī)矩,禮數(shù)周全的沈家嫡長女嗎?
不過,卻更有趣了。
“沈小姐果然慷慨,那我們就一起享受享受,日后成親,也能有共同愛好?!?
之后絲竹之音響起,美人舞步輕移,沈晚的身邊也坐了兩個姑娘,喂酒捏肩,清談淺笑。
她也終于享受了一把男人的快樂。
等到沈晚玩夠了離開,謝景淵依舊半臥在軟塌上,雙目略微迷離。
“這沈家姑娘,好有趣啊?!?
手中拿著那個沈晚那不知道是故意拉下,還是確實忘記的玉佩,喃喃的說了一句。
“殿下,你真的決定娶沈晚嗎?她會不會有其他目的?”
謝景淵的貼身侍衛(wèi)祁山面帶憂慮的說了一句。
“有就有唄,她既然愿意嫁,我還不敢娶嗎?!?
謝景淵并不討厭沈晚,是謝景卓那個蠢貨識人不清。
鎮(zhèn)國候府那么強大的助力都不要,那他要了就是。
此后又過去一段時間,風波慢慢平息。
眾人又說,先帝賜下的婚約,豈是說退就退的。
東宮太子妃,只能出自沈氏。
沈晚在自己的院子中安然品茗,手中拿著一封信。
只是此時與她通信的人換成了謝景淵。
“現(xiàn)在的太子一定很得意吧,覺得我還是舍不得退婚,只要僵持下去,侯府的勢力,他能得到,心愛的女子也能長相廝守?!?
這幾日謝景卓似乎篤定了沈晚依舊愛慕于他,之前的所有都是以退為進,每日帶著顧妙儀招搖過市,游玩談笑。
“哼,不要臉?!北绦穆犝f這些的時候比沈晚還生氣,狠狠地罵著。
“碧心不要惱了,來日小姐定給你出氣?!?
沈晚輕聲安撫了碧心一句。
謝景淵還傳信說謝景卓為博顧妙儀一笑,一擲千金,大方至極,每日銀錢如流水般花出。
沈晚冷哼一聲。
他當然不缺錢,錢花完了,直接報了名號就去沈氏名下的商行支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