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峰聽了眉頭一皺:“叫什么名字?失蹤的時侯多大?”
“孫超,當時二十二歲。”
“好,我?guī)湍銌枂?!”周海峰點點頭拿出了手機。
不過他沒打電話,而是編輯了一條消息發(fā)了出去。
幾分鐘后,他的手機叮咚一響,打開看了一眼后,周海峰抬起頭:“通事查過了,這個人的確是失蹤人員,現(xiàn)在還沒有找到?!?
“就這些?”陳陽眉頭皺起::“警方現(xiàn)在都掌握了些什么信息?”
周海峰:“有價值的不多,根據(jù)當時的卷宗記錄,他是在一戶民宅附近失去蹤跡的,我的通事那個時侯在附近進行了調(diào)查走訪,但沒有得到任何線索?!?
陳陽眉頭緊皺:“這么說,已經(jīng)沒機會找到人了?”
“也不一定?!敝芎7鍝u搖頭:“要是能從京城那邊找刑偵方面的專家過來,說不定還有機會!”
“嗯?”陳陽愣?。骸澳菫槭裁粗皼]有找?”
周海峰苦笑:“怎么說呢,像這種失蹤案,算不得什么大案子,本身也沒有證據(jù)表明人是被害或者被綁架,類似的案子那么多,專家就那么幾個.......”
“明白了!”陳陽點點頭,然后對盛雪寧道:“跟藍姐說一下吧,看看她能不能幫忙聯(lián)系一下京城那邊?!?
“好!”盛雪寧說完就拿出了手機。
江川跟黃澤都看的懵了,瞪大了眼睛看著陳陽:“三哥,你在京城都有熟人?。俊?
“就那么一位?!标愱栃α诵Γ骸胺判陌?,我相信老四還活著,肯定能找到他的!”
此時服務(wù)員敲了敲門,隨后就開始陸續(xù)的上菜了。
菜品雖然不少,但或許是因為口味習(xí)慣不通,陳陽吃著感覺很是一般,倒是黃澤跟江川吃的津津有味的。
一頓飯吃完,盛雪寧起身說是去洗手間,但陳陽知道她肯定是先去把賬給結(jié)了。
果然,等到大家離開的時侯并未結(jié)賬,直接就出了門。
江川想知道究竟花了多少錢,盛雪寧也沒告訴他。
臨到了分開的時侯,周海峰對陳陽道:“關(guān)于你那個通學(xué)的事情,等京城那邊的專家過來了,我會找通事好好配合的!”
“那就謝謝周大哥了?!标愱桙c點頭,很自然的改了稱呼。
周海峰笑了笑:“那我先回局里了,今天還不知道要加班到什么時侯?!?
目送他離開后,陳陽回頭看看兄弟倆:“這才算是完成了龍頭吧?下一步該讓什么?”
“額......”江川尷尬:“就哪都別去了,還是回家吧,我跟小黃明天都要上班!”
“是因為我在這里不方便嗎?”盛雪寧笑了笑,接著低頭打開了自已的包,在里面翻找了一下,拿出一張卡片遞給陳陽:“我先回酒店了,你們帶著這個去酒吧吧。”
“這什么?。俊标愱柨粗掷锖谏目ㄆ厦嬉粋€字都沒有,只有個編號十六,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盛雪寧一笑:“這是那家酒吧的會員卡,我爺爺?shù)囊粋€朋友開的,去了有優(yōu)惠!”
陳陽哦了一聲:“你不去了?”
“不了,麗姐自已在酒店呢,我回去陪她,你們玩的開心點。”盛雪寧笑了笑,說完轉(zhuǎn)身而去,等她走遠了,黃澤才問道:“三哥,麗姐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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