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霞宮禁軍跑了過來,便要上前攔著冷瀟,阿佩迅速趕到,厲聲喝道:“太子妃有孕在身,若傷了皇脈,你們有幾顆腦袋可以掉的?”
禁軍一滯,稍一遲疑冷瀟便已經(jīng)掠過他們,到了飛霞宮去了。
殿門踢開,在往屏風(fēng)后的佩室跑過去,掀起簾子,便見衣衫不整的齊白杏從床上爬起,一臉驚慌地看著冷瀟。
南宮翼天也躺在床上,不省人事,腰帶是剛被解開,但衣裳還是完整的。
“太……太子妃,”齊白杏連爬帶滾地下來,跪在地上,嘴唇翕動了幾下,淚水隨即滾滾落下,一臉的羞愧難當(dāng),“我只是奉命侍寢的,我……”
冷瀟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才走過去看南宮翼天,他呈昏睡狀態(tài),不知人事,床邊丟了一條手絹,手絹發(fā)出一種奇特的味道。
“南宮翼天!”冷瀟拍著他的臉,他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可見不僅僅是吃了皇后給的藥。
冷瀟壓下心頭狂怒,轉(zhuǎn)身去看奔至的阿佩,“找?guī)讉€人來,送殿下回東宮?!?
“冷瀟,你竟然擅闖飛霞宮,你好大的膽子?!被屎蠹泵s了回來,在殿門處便大聲怒斥了。
她伸手便攔住了往外走的阿佩,“不許去,在飛霞宮,還輪不到她冷瀟做主。”
阿佩只聽冷瀟的命令,繞過皇后的手臂,徑直跑出去。
皇后氣得臉色發(fā)青,大步上前去,看到跪在地上衣衫不整的齊白杏,伸手扶了一把,“你起來,天大的事,本宮為你做主。”
齊白杏哭著不肯起來,“娘娘,妾身知道這樣不妥的,妾身沒臉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