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和方天宇能成,說不定你早就當上廠長了。
哪像那個什么凌司景,和權馨已經結婚好多天了,也不知道上門來看看我們。
在那里擺什么臭架子呢?
一個鄉(xiāng)巴佬,有什么可得意的。”
權任飛皺著眉頭,聽著趙玉華的抱怨,心里也是一陣煩躁。
他何嘗不知道權馨現(xiàn)在的態(tài)度讓他們有些難堪,可他也清楚,權馨那丫頭性子倔,一旦決定了的事情,很難再改變。
“好了好了,你就少說兩句吧。
權馨那丫頭現(xiàn)在正在氣頭上,咱們還是先別去招惹她,等她氣消了再說?!?
趙玉華一聽,頓時不樂意了。
“等她氣消了?那得等到什么時候去?老權,你就是太慣著她了,才會讓她現(xiàn)在這么無法無天。
咱們不能就這么坐以待斃,得想個辦法治治她?!?
權任飛嘆了口氣,他知道趙玉華的性子,一旦認定了的事情,很難拉回來。
“那你說,咱們該怎么辦?”
趙玉華眼中閃過一絲算計,“咱們可以這樣.......到時候,不怕她不聽咱們的話?!?
權任飛聽著趙玉華的計劃,心里有些猶豫,“這樣.........會不會太過分了?”
趙玉華瞪了他一眼。
“過分?她權馨做那些事情的時候,怎么沒想過過分不過分?
老權,咱們不能心軟,否則,咱們這個家,遲早要被她給毀了?!?
權任飛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好吧,就按你說的辦。但你記住,一定要小心行事,別讓人抓住了把柄。”
趙玉華得意地笑了笑,“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而此時的權馨,并不知道趙玉華他們正在密謀著什么。
她和凌司景正是蜜里調油的時候,帶著凌小丫吃過晚飯,又去街上消了消食,就各自去歇息了。
而此時的方家,方母舉著一封匿名信,手抖得幾乎拿不穩(wěn)紙張。
“天宇,我當初是怎么說的,讓你離周阮遠一點,你是怎么和我說的!
現(xiàn)在你看看,匿名信都寄到廠子里了。
要不是你爸還有一點話語權,你讓我們的老臉,還往哪里擱?
你和那個周阮經常出雙入對的,你是想氣死我嗎!”
方天宇拿過信看了一眼,不耐道:“媽,我和周阮什么關系都沒有?!?
“沒有關系你為什么還去找她?沒有關系她還去你單位找你!”
真是氣死她了。
那個周阮就是個掃把星,誰沾誰倒霉。
家里這個一根筋的兒子偏偏不信邪,還總往她跟前湊。
她越想越覺得心驚肉跳,仿佛災禍就在眼前,卻攔不住兒子步步踏錯。
方母手指緊緊掐著信紙邊緣,聲音發(fā)顫:“你要是再敢去見她,我就去肅大打死那個小賤人!
她身體不好,家里沒人照顧和我們有什么關系?
我就不該心軟,放任你去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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