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城樓上的一些人猛然發(fā)現(xiàn)夏皇似乎跟個沒事兒人一樣,按理說這種程度的威壓,夏皇這個宗師應(yīng)該也承受不住,結(jié)果夏皇卻能夠這么輕松的抵抗威壓。
很快人們就明白了過來,夏皇的真實(shí)實(shí)力并不是宗師,甚至有可能不是大宗師,而是在大宗師之上。
人們恍然大悟,夏皇果然隱藏了真正的實(shí)力!
夏皇掃了一眼天上的云仙仙,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要使用手上這件神兵,不過他現(xiàn)在最擔(dān)心的就是對方能夠避開,還是要再等等,等羽長卿和符鴻疇轉(zhuǎn)移了云仙仙的注意力,他再使用。
最好是羽長卿和符鴻疇這兩個老東西能夠和玄月宮的天人站在同一條線上,這樣他就能夠同時把他們?nèi)齻€給一起解決了。
就在此時,羽長卿身體瞬間跳了起來,無數(shù)劍光在他的身體周圍環(huán)繞,下一刻,那些劍光直奔天空中的云仙仙而去。
傀儡“云仙仙”面無表情,只是緩緩抬起了手,下一刻,一道道冰錐在“云仙仙”的身體周圍形成。
眼看著那些劍光就要接觸到云仙仙的身體時,那些冰錐猛然全部射了出去,一眨眼的功夫,冰錐和那些劍光就全部抵消了。
羽長卿此時感到有些奇怪,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天上的那個“云仙仙”身上散發(fā)的威壓有些不穩(wěn)定,根本不像是他們平時見到的云仙仙。
羽長卿不禁想到,難不成云仙仙的傷更重了?所以這才導(dǎo)致身上的氣息不穩(wěn)定?
想到了這個可能性,羽長卿立刻對符鴻疇說道:“她受的傷還沒有恢復(fù),實(shí)力不穩(wěn)定,沒辦法兼顧其他,你趕緊去把北王殺了!”
聽到這話,符鴻疇二話沒說,身體化作一道殘影,直奔路辰而去。
眼看著符鴻疇就要來到路辰的身邊時,“云仙仙”的頭朝著路辰的方向看去,看起來好像是分神了一樣。
看到這一幕,夏皇頓時感覺機(jī)會來了,雖然羽長卿和符鴻疇這兩個老東西沒有和玄月宮的天人站在一起,但是他們畢竟隔的這么近,夏皇相信一旦自己啟動手上的神兵,就算是沒有辦法殺死羽長卿和符鴻疇,也有可能重傷他們兩個。
想到這里,夏皇隨即將手中的邪惡神兵抬了起來,對準(zhǔn)了天上的“云仙仙”。
就在此時,還在空中的羽長卿產(chǎn)生了強(qiáng)烈的危機(jī)感,他仿佛明白了什么,他連忙扭頭一看,果然發(fā)現(xiàn)夏皇那個家伙想要趁著自己和云仙仙站在同一條線上,然后直接把他們兩個都解決掉。
羽長卿連忙躲避,羽長卿剛動身,一道黑色的光線就從夏皇手上的神兵噴射而出。
這道光線的速度非??欤幢闶怯痖L卿已經(jīng)提前察覺到了危機(jī),也還是被這道黑色光線給傷到,他的一條胳膊瞬間就氣化了。
而天空中的“云仙仙”就更慘了,那到黑色的光線正中她的胸膛,她的身體瞬間就被摧毀,直接變成了粉末。
落在地上的羽長卿無比的憤怒,他目光狠毒的回頭看了一眼城樓上的夏皇。
羽長卿和符鴻疇早就意識到夏皇可能會偷襲他們,所以他們一直防范著,結(jié)果沒有想到他們還是低估了那件神兵的威力。
當(dāng)那道黑色的光線釋放出來后,天地變色,仿佛黑夜降臨一般,烏云瞬時籠罩了天空,并且濃厚的烏云越來越靠近地面,就好像天快塌了一樣。
見云仙仙的身體瞬間被轟成了灰,夏皇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天人又如何!在大夏,朕才是主宰一切的存在!”
不遠(yuǎn)處的大臣們?nèi)鐗舫跣?,紛紛回過神來,他們立刻躬身對夏皇說道:“恭喜陛下,除掉如此強(qiáng)敵!”
“玄月宮沒了天人,我大夏將再無內(nèi)患!”
“陛下真乃真龍?zhí)熳?!?
……
聽到人們的夸贊,夏皇內(nèi)心更加的膨脹。
他直接拿起手上的神兵,瞬間從城樓上一躍而下,直奔路辰。
如今玄月宮的天人已經(jīng)死了,那個孽子已經(jīng)沒有什么威脅了,既然符鴻疇剛才沒能夠殺掉路辰,那他將親自解決這個禍害。
他早就想要這么做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非常確信,路辰不可能是自己的血脈,這就是一個野種。
當(dāng)夏皇從城樓上跳下來的時候,路辰看清楚了夏皇手上拿著的那件所謂的神兵,那件神兵非常像是一把反坦克狙擊步槍,不過從槍身上面散發(fā)的黑氣來看,這顯然不是純科技世界的東西。
這應(yīng)該是什么高武世界掉落到這個世界的武器,這么說來,豐陰島上的那個金屬建筑很可能就是一個從其他世界掉落到這個世界的飛船?
就在路辰走神的時候,夏皇惡狠狠的盯著路辰說道:“孽子,你現(xiàn)在還有什么好說的?”
聽到這話,路辰回過神來,他并沒有絲毫的慌張,反而笑著說道:“父皇,我很好奇,你手上的神兵是從哪里來的?”
“一件散發(fā)著邪惡之氣的神兵,居然被你親手使用,父皇知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見路辰?jīng)]有絲毫的慌張,反而說起了自己手上這件神兵的事,他冷笑了一聲說道:“這和你這個將死之人又有什么關(guān)系?”
路辰直接說道:“這么邪惡的神兵,這么濃厚的血?dú)?,這一看就是魔教的東西,父皇果然被魔教之人蠱惑了,竟然會使用魔教的東西!”
聽到路辰這話,城樓上的官員頓時一陣騷動。
什么?夏皇居然和魔教勾結(jié)?
這怎么可能?
不對,如果夏皇沒有和魔教勾結(jié),他手上的那件武器怎么解釋,只要是個人都能夠感受到那件武器的邪惡。
堂堂王朝之主,居然和魔教勾結(jié),這要是被其他王朝知道,必然會被群起攻之!
夏皇冷冷的說道:“少在這里妖惑眾,既然你已經(jīng)無話可說,那朕就親自送你下去見你的母親!”
說到這里,夏皇就準(zhǔn)備對路辰動手,然而路辰此時大聲的說道:“陛下已經(jīng)被魔教控制了心智,還請城樓上的諸位大臣見證,本王今日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陛下恢復(fù)清醒,都是為了我大夏!”
聽到路辰這話,夏皇頓時感覺心里不妙。
不對啊,玄月宮的天人都已經(jīng)被滅了,怎么這個孽子還一點(diǎn)兒都不慌張?
北國的武器確實(shí)是厲害,但是還不至于能夠殺死偽天人吧?
到底是什么給了這個孽子信心?
不管了,必須要趕緊殺了這個孽子。
只要?dú)⒘诉@個孽子,他就能夠成為天人!
今后大夏就是他一人的大夏,再也沒有任何人敢和他作對!
想到這里,夏皇便抬手,準(zhǔn)備對路辰出手。
就在此時,突然一股強(qiáng)大的威壓從天而降,在場的人瞬間唄這股威壓壓的喘不過氣來。
人們頓時懵了。
夏皇和羽長卿還有符鴻疇也懵了。
這是怎么回事?
玄月宮的那個天人不死已經(jīng)死了嗎,為什么還會出現(xiàn)天人威壓?
就在人們困惑不解的時候,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在路辰的身后響起。
“羽長老,符長老,好久不見!”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羽長卿和符鴻疇心里一顫。
他們瞪大雙眼,看著路辰的身后,此時一個身穿白色衣裙,光著玉足,戴著面紗的黑發(fā)女子緩緩走到了路辰的前面。
下一刻,女子摘掉了面紗,隨著面紗的落地,女子的頭發(fā)也緩緩全部變白。
看到云仙仙的真容后,夏皇和城樓上的人都愣在了原地。
她剛才不是已經(jīng)被殺了?
她怎么還活著?
難不成天人是殺不死的?
此時夏皇內(nèi)心的恐懼瘋狂攀升著,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明明這個女子已經(jīng)變成了灰燼,為什么還能夠復(fù)活。
他一次使用了神兵,神兵里面已經(jīng)沒有什么精血了,很可能無法使用第二次。
面對天人,他們毫無勝算。
不!他們并不是一點(diǎn)兒勝算都沒有!
夏皇突然想到了什么!
他立刻從衣服里面拿出一顆玉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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