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勞拖久了,誰知道這小子會不會干點啥驚世駭俗的事情出來?
緝署。
等其他人全部下車,劉鴻才神色復雜地看著劉安:
“兒子,以后千萬別單獨行動?!?
劉安有些無語。
“老爸,我給你發(fā)消息了,明明是你手機關(guān)機沒看到好吧?”
劉鴻尷尬一笑,下車的時候呼出一口濁氣,眼眶有些泛紅:
“兒子,爸不知道你落到販手里那幾天遭了多少罪,但你一定記住,你要是沒了,我和你媽活著也沒啥意思!”
看著自己老爸匆匆離開,劉安面色平靜地靠在車上點了根煙。
不知何時,雙眼紅腫的楊蜜站在了旁邊。
劉安愣了愣,“你啥時候站這兒的?”
“有一會兒了,看你有些走神,就沒打擾你?!?
楊蜜微笑著靠在劉安旁邊,“這次真的要感謝你救了我爺爺。”
“你叫楊蜜?”
“對啊?”
“那你爺爺為什么姓袁?”
“不光是我,我爸也姓袁,爺爺說是為了紀念我奶奶?!?
劉安‘哦’了一聲,繼續(xù)發(fā)呆。
楊蜜時不時扭頭看劉安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俏臉越來越紅。
忽然,兩名緝署的隊員,押著一個鼻青臉腫的黃毛走進院子。
劉安眉頭一挑,直接上前問道:
“咋抓住的?”
一名隊員沒好氣道:“昨晚上全市戒嚴,這小子跑不掉,就躲進了一個農(nóng)戶家里,被當成偷雞賊打了個半死?!?
“要不是下面的警探去得快,估計這小子都涼透了?!?
黃毛蔫著腦袋,看劉安的眼神里滿是幽怨。
“小安,來一下。”
劉鴻忽然出現(xiàn)在不遠處,對著劉安招手。
審訊室門口。
劉鴻指了指被銬在審訊椅上的黑玫瑰,冷哼道:
“她什么都不可能說,非要見你?!?
劉安點點頭,走進審訊室正準備關(guān)門。
劉鴻忽然想到了什么,連忙提醒:“兒子!悠著點,別下死手!”
劉安比了個ok的手勢。
黑玫瑰坐在審訊椅上,雙目無神地盯著前方。
她手上,腿上的子彈已經(jīng)被取出,傷口也處理過。
劉安伸手在她大腿上按了按,“疼嗎?”
黑玫瑰動作僵硬地扭頭:“求你件事?!?
“把我和我妹妹的骨灰埋在一起。”
“埋哪兒?外面的綠化帶行不?”
黑玫瑰瞬間落淚,咬牙看著劉安,“算我求你!”
劉安輕笑一聲,靠坐在審訊桌上,眼神逐漸變得冰冷:“黑玫瑰,你覺得自己有資格提條件嗎?”
“活著的時候當犯,禍害了不知道多少人,死了還想讓我?guī)湍銓崿F(xiàn)愿望,你說你是不是腦殘?”
“給我根煙?!?
劉安抬手就是一巴掌,“我給你根*你要不要!”
“一根煙的時間,你要是說不出什么有價值的線索,老子馬上去把你妹妹的骨灰沖進馬桶!”
“你敢!”
黑玫瑰雙眼赤紅,脖子上青筋暴起,死死盯著劉安。
劉安冷笑,“你說我敢不敢?”
“你踏馬就是個瘋子!”
黑玫瑰崩潰大哭。
“瘋子?”劉安臉上所有的表情都消失了,“瘋子才不會感到害怕!”
“瘋子才不會對你們這些人有絲毫的憐憫!”
“難道你們這些人就不是瘋子嗎?只有比你們更瘋,才能把你們這些人趕盡!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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