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晏辭看她那副唇角壓不住的樣子,暗暗翻了個白眼。
沒出息,一把破匕首就被收買了。
又問,“那你給他回贈了什么?”
陸知苒也好奇地看著她。
葉寒衣臉上的表情不自在了一瞬,很快扯平唇角,冷酷無情地回了一句,“要你管?!?
說完她走了。
蕭晏辭氣得一梗。
這臭丫頭,還沒嫁過去呢,眼里就只有她的情郎,沒自己這個表兄了
陸知苒露出一抹若有所思,旋即笑道:“殿下,看來寒衣好事將近了。”
方才,她在葉寒衣的臉上看到了類似害羞的表情,她還下意識摸了摸嘴唇,想來二人比他們以為的都要親近。
蕭晏辭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他們莫不是有了肌膚之親?”
陸知苒笑而不語,一副默認(rèn)態(tài)度。
蕭晏辭臉黑了幾分。
“那蠢丫頭定是被戈敘白哄騙,占了便宜?!?
好小子,自己看錯他了,本以為他是老實本分的人,沒想到,真是人不可貌相。
陸知苒眼神微妙,其實,誰占誰的便宜,還真不好說。
蕭晏辭他心里頭還有點莫名不得勁。
他和知苒可是有父皇賜婚的,他都還只是拉了拉小手,旁的啥都沒做,唯恐唐突佳人。
戈敘白這還八字沒一撇呢,那小子就敢上嘴了。
下次見了他,自己非得把他好好教訓(xùn)一番不可。
再抬頭看向眼前的佳人,蕭晏辭的眼神添了幾分別樣意味。
“待回了京,我立馬讓父皇擇定婚期,我們盡早成婚?!?
決不能被他們兩人比了下去。
陸知苒輕輕“嗯”了一聲,不知為何,面上亦多了幾分熱意。
這頭,戈敘白連打了幾個噴嚏,他唇角的笑意更濃了幾分。
定是有人在想他。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那上面似還殘留著獨屬于葉寒衣的芬芳潤澤。
他本只是想送她禮物,再討要一個回禮,卻不想,那人卻說自己沒有準(zhǔn)備,然后直接上前,勾住他的脖頸親了他一口。
饒是他臉皮厚,也不由得耳根微熱,心跳加速。
她粲然一笑,問,“這個回禮如何?”
戈敘白心中的渴盼與情愫被瞬間勾了起來,也不再畏首畏尾。
他說:“不夠?!?
然后便又覆上她的唇,唇齒交纏,遲遲沒有分開。
經(jīng)此一遭,他的心更亂了,那股牽腸掛肚的感覺越發(fā)強(qiáng)烈,他不禁開始后悔,自己不該孟浪。
但轉(zhuǎn)念一想,是她主動挑起,自己難道還有把人推開的道理?
那實在是太過不解風(fēng)情。
葉寒衣躺在客棧硬邦邦的木床上,也在回味白日之事。
她行事大膽,但如此大膽,也是頭一回。
她想著,反正都要走了,索性豁出去,能占一點便宜算一點。
沒成想,自己反倒成了被占便宜的那一個。
她的嘴都被親腫了!
以前她常聽娘親罵爹爹,說他是屬狗的,原本不解其意,現(xiàn)在倒是有些明白了。
原本葉寒衣對戈敘白更多的是基于他長相好看的欣賞,現(xiàn)在,倒是多了點抓心撓肝的眼饞,還隱隱生出了一絲牽腸掛肚。
她裹著被子,蒙頭蓋著臉在床上滾了幾圈,實在憋不住了,才把腦袋露出來,一張臉已然憋得通紅了,她的眼睛也亮得驚人,唇角的笑意也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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