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她和陸知苒當場鬧起來,那就有好戲看了。
陸知苒察覺有人撞了她一下,回頭,就對上葉寒衣直勾勾的目光。
邢初雪面露擔憂,正要上前,就被邢初櫻一把拽住了。
“不關(guān)你的事,不要管?!?
邢初雪掙脫不開,只能干著急。
其余人也看著二人方向,就在大家以為她們要馬上打起來的時候,葉寒衣轉(zhuǎn)身,輕飄飄地走了。
走,走了。
眾人:……
就這?
所以她方才是在干啥?溜達一圈,故意撞人一下,惡狠狠瞪人一眼,就當玩兒?
李云裳的表情也凝固了。
葉寒衣這是在搞什么?
邢初櫻這才松開了邢初雪,她快步上前,“縣主,你沒事吧?”
陸知苒笑著搖了搖頭,“我又不是玻璃做的,一碰就碎。”
邢初雪小聲嘀咕,“這葉小姐也太嚇人了,一副要找你打架的樣子?!?
陸知苒摸著自己的袖口,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神色。
“外表看起來溫良無害的人,不一定是好人。外表看起來兇神惡煞的,也不一定是壞人。莫要因一件小事就對人妄下定論?!?
邢初雪頓時滿心羞愧,“是我想當然了。”
“你也是關(guān)心我,我知道?!?
邢初雪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一道聲音突兀地響起,“啊,我的玉佩呢?”
眾人的注意力立馬被吸引了過去。
姜錦年滿臉焦急,“那是我家祖?zhèn)鞯挠衽澹讲胚€在的,怎么突然就不見了?”
李云裳上前,“大家伙兒幫忙找找?!?
眾小姐都低頭開始找了起來。
據(jù)姜錦年描述,那塊玉佩紋理十分特殊,是一朵祥云的形狀,十分好認。
眾人找了一圈,卻什么都沒找到。
那頭,眾嬪妃也察覺了異樣,李貴妃便派人上前詢問。
姜錦年哭哭啼啼地跪在眾嬪妃面前,“娘娘,臣女的家傳玉佩不見了,今日這樣的大日子,爹娘才讓臣女把它帶出來的,若是被臣女弄丟了,臣女回去怎么跟爹娘交代???”
李貴妃眉頭微蹙,“你們方才可都找清楚了?”
李云裳忙道:“姑母,我們方才都找了一遍,的確沒有找到。”
頓了頓,她遲疑地道,“該不會是被哪個手腳不干凈的人偷了吧?!?
這話立馬得到了姜錦年的認同,“定是如此!請諸位娘娘替臣女做主!”
李貴妃臉色立馬沉了下去,“哪個混賬敢做出這樣的事,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你方才都去了何處,與什么人有交集?”
姜錦年認真思考和回憶,“就在一刻鐘前,我的玉佩還在,直到方才……”
她想到了什么,又頓了頓,旋即伸手指向陸知苒,“方才臣女經(jīng)過平樂縣主身邊,與她擦身而過的時候,察覺到了些許異常,只是當時臣女并未放在心上,現(xiàn)在看來,只怕臣女的玉佩就是那時候丟的!”
眾人聞,皆是詫異地看向陸知苒。
柔妃也看著陸知苒,眼神意味不明。
邢初雪有些著急,要開口,被陸知苒攔住了。
她迎著姜錦年的目光,語氣淡淡,“姜小姐,凡事都要講證據(jù),你嘴巴兩張皮,翻進又翻出,就想往我頭上潑臟水,這未免太過霸道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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