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guān)陸知苒的流一起,姜家就派人登門,大不慚陸家女兒名聲有瑕,連帶著陸映溪也不配進姜家門。但二人已有肌膚之親,姜家便只能勉為其難地認(rèn)下這門親,只一點,陸映溪必須帶上大量陪嫁才能進姜家門。
此番行徑,簡直是獅子大開口,陸貫軒和方氏都?xì)獾貌惠p。
陸貫軒呸了對方一臉,把人罵得狗血淋頭,姜星熠那混賬便公然在青樓楚館宣揚陸知苒名節(jié)有損之事,陸貫軒一怒之下,這才上了這折子。
婚前就如此囂張,成婚后,豈不是要騎到陸家頭上來?如此親家,不結(jié)也罷。
姜永康也不甘示弱地回?fù)?,“平樂縣主的確是被山匪擄走,如何算是子虛烏有?犬子固然行事無狀,但說的也都是事實。”
陸貫軒梗著脖子不承認(rèn),“胡說八道,她明明只是去莊子小住了,過段時間就會回來!”
“陸大人你就騙一騙自己吧,若當(dāng)真只是去莊子上小住,尊夫人為何要去京兆府報官?不若我們問問韓大人?!?
韓大人便是新任的京兆尹。
一時所有人都朝他看來,他不得不出列,斟酌著開口。
“前兩日,陸府的確派了人到京兆府報案,說平樂縣主被山匪擄走了。不過目前此案尚在調(diào)查,尚未有定論?!?
這番話十分圓滑,兩頭都不想得罪。
但陸貫軒和姜永康都只選擇性地聽到了自己想聽的,又高聲爭執(zhí)起來。
德豐帝靜靜聽著二人的爭執(zhí),眼神晦暗不明。
就在這時,殿外傳來太監(jiān)高亢尖銳的通傳。
“瑾王殿下到!”
眾臣皆有些意外,瑾王殿下剿匪這么快就回來了?
德豐帝眸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喜色,“傳!”
蕭晏辭大步流星而入,他身上穿著甲衣,甲衣上血跡斑斑,透著股肅殺冷意,但他的面上卻帶著股意氣風(fēng)發(fā)。
他跪下,朗聲行禮,“兒臣參見父皇!前日兒臣奉命率兩千兵甲突襲賀連山剿匪,經(jīng)過一日一夜鏖戰(zhàn),幸不辱命,將匪窩攻下,全部山匪已盡數(shù)伏誅或擒拿歸案!”
德豐帝聞,面露大喜。
“好好好,好樣的!”
立馬有臣子開口恭維,頓時,朝堂之上都是對蕭晏辭的夸贊之聲。
蕭晏清聞,臉色晦暗。
很快,他重新?lián)P起了笑臉,一副真心夸贊的模樣。
“七弟勇猛無敵,屢立奇功,當(dāng)真令為兄自愧不如?!?
他朝某個方向遞了個眼神,姜永康立馬開口,急切追問,“不知瑾王殿下可救下了平樂縣主?”
陸貫軒的臉上頓時籠上一層緊張,若瑾王殿下真的從匪窩把苒姐兒救出來了,那此事就再無辯解的余地了。
蕭晏辭一雙冷眸掃向他,語氣冰冷不帶一絲溫度。
“姜大人此何意?本王是上山剿匪,與平樂縣主何干?”
姜永康頓了頓,“難道瑾王殿下上山剿匪不是去營救縣主的嗎?”
“姜大人親眼看到平樂縣主被山匪擄走了?”
姜永康:“自然不是,但陸府報案,稱平樂縣主被山匪擄走了?!?
“是陸家的誰報的案?那人親眼看到平樂縣主被山匪擄走了?誰說的這話,到本王面前,本王與他當(dāng)面對質(zhì)?!?
蕭晏辭態(tài)度強硬,不容置疑,擺明了要護著陸知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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