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筠不跟她們一起,抱著黑貓去民信局找信,“今天的信到了嗎?”
民信局的伙計(jì)笑道:“巧了,剛送到呢,送信的腳力都沒走,不過小道長要等等,我整理一下才能知道有沒有您的東西。”
潘筠應(yīng)下。
民信局的伙計(jì)扯開布袋,將東西都倒出來,大多另用油紙袋裝的信件,還有一些物件。
伙計(jì)先找了物件,沒發(fā)現(xiàn)有才把信倒出來一封一封的找。
找了許久才翻出一封厚厚的信來,“小道長請看,這封信可是你的?”
潘筠探頭一看,立即接過,笑道:“是我的!”
她捏著信道:“你們民信局送信的速度可以,就是送回來這里的時間太晚了,要每天未時之后才到,我們?nèi)迳诫x這里遠(yuǎn),萬一我急著回家,等不到未時,豈不是要等
假戲
“而且你們?nèi)迳竭h(yuǎn),要是送到門上,還得爬山呢,為送這一封信,我們得費(fèi)一個腳力一天的時間。”
潘筠略一想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于是決定不為難他了。
算了,以后她有緊急的事再找他們,平時還是從驛站和急遞鋪寄信吧。
雖然慢了點(diǎn),但方便啊。
潘筠拿到信便坐到屋外的臺階上拆開。
信里就掉出三卷信紙。
她拆開卷成兩半的有些對不上之后,他就想把之前的信找出來做參考,好把信糊得天衣無縫一些。
結(jié)果這一找,把他二叔從前的信給搜出來了。
這一看,他們就知道爹瞞了他們好多事,還說妹妹是被三清觀的道長主動化去修道呢,結(jié)果卻是錦衣衛(wèi)再度抄家,妹妹被逼得自己逃出了潘家,下落不明。
也不知道歷經(jīng)多少磨難才到的三清山。
兄弟倆讀完二叔的信,淚濕衣襟,等潘洪回來時,兄弟倆正在抱頭痛哭。
潘洪看到被拆開的信,臉一黑,再看他們兄弟倆哭成這樣,臉更黑了,偏還不好揍,只能冷著臉道:“你們哭什么,偷拆我的信,我還沒揍你們呢。”
潘岳紅著眼睛問,“爹為何不告訴我們?”
“告訴你們有什么用?除了多兩個人擔(dān)憂,我們誰能幫得到她?”潘洪道:“何況你們年紀(jì)還小,尤其是鈺兒,咋咋呼呼的,萬一在外面漏出一兩句,我們?nèi)叶家锛右坏??!?
潘鈺不服氣,“我才不會呢。”
“是嗎?”潘洪冷淡道:“且看以后吧,會不會,不是嘴上說就可以了?!?
潘岳和潘鈺心中都不服氣,決定就做給他們爹看。
潘洪接過信看了一遍,喃喃,“她遇到了有真本事的人?!?
這是潘岳和潘鈺一出事,她就感覺到了,所以才立刻寄出這些東西。
“這樣一算,我們寄出去的信也就這一兩天她就能收到,再過幾日,她的回信應(yīng)該就到了?!?
潘鈺的傷這幾天好轉(zhuǎn)了一點(diǎn),但依舊有便血的現(xiàn)象。
大夫每日都上門看,開的藥也貴,卻沒有很好的辦法處理。
最要命的是,因?yàn)檫@個傷,潘鈺最近覺得乏力體弱,還有點(diǎn)發(fā)燒。
大夫說,這個時候是絕對小心,不能受涼,也不能受熱,否則一旦生其他的病,人就垮了。
這幾日潘洪和潘岳恨不得把他捧在手心上養(yǎng)著,但依舊沒有更好的治療辦法。
現(xiàn)在,他就盼著潘筠是否有更好的辦法了。
果然,過了四天,民信局就送來一個盒子,里面有三張藥方,上面寫了應(yīng)對的病癥。
父子兩個不敢耽誤,當(dāng)天就把大夫請來。
大夫或許開不出更好的藥方來,但他一定能看出哪張藥方更好。
很快,大夫就給他們選了一張,臨走前還在念念有詞,“我怎么就沒想到這樣開方呢?不知是哪位神醫(yī)開的藥方,我想上門拜見……”
今天的幸運(yùn)數(shù)字都是我尾號為9的數(shù)字,截圖為證,下一章我就不寫了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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