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寧淵抬手一揮,小宮女會意,立刻欠身退了出去。
快說,本宮交給你們的任務(wù),辦的如何了北寧淵輕抿了一口茶水,冰冷的目光直瞥向了對面黑衣人身上,燭光幽暗,黑衣人手腕上的那個龍頭刺青顯得尤為的清晰刺目。
回稟太子殿下,屬下已經(jīng)按照吩咐,連同咱們混在禁衛(wèi)軍隊伍的人,一道在途中做好了埋伏。黑衣人如實稟報。
聞,北寧淵瞬間打起了精神,他啪!的一聲,將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急聲詢問結(jié)果,快說,如何
回稟太子殿下,攝政王的確很難對付,咱們派去的那些死士已經(jīng)全部陣亡。聽到這個消息,北寧淵的臉色瞬間布滿了陰沉。
什么這么點事情都辦不好,本宮這么多年以來暗中培養(yǎng)你們有什么用北寧淵氣結(jié),當(dāng)場憤怒的抬手重重一拍桌案,瞬間,好端端的上等的紅木桌角裂開了一道狹長的裂縫。
黑衣人惶恐,緊忙又繼續(xù)道:太子殿下息怒,咱們的人雖然無一幸存,但攝政王也受了重傷,如今已經(jīng)跌落了斷崖,想必也是兇多吉少了。
直到聽黑衣人說到這里,北寧淵方才眼前一亮,俊逸的臉上浮現(xiàn)出了一抹喜色,此事當(dāng)真
黑衣人再三點頭確定,回太子殿下,此事千真萬確!
北寧淵豁然起身,高興的四處走了一遭,哈哈哈,好,皇叔啊皇叔,世人都說你是北召國戰(zhàn)神,無堅不摧,這一次你可千萬不要責(zé)怪侄兒了,哈哈......
北寧淵仰頭放肆的大笑了一陣,忽的嘴角又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意,袁磊,派人好好盯著攝政王府那邊,一旦有任何的風(fēng)吹草動,立刻前來稟報,還有......
說著,北寧淵忽的停頓了起來,他冷眸沉默片刻,神色堅定道:暗中派人搜索北慕芷,本宮要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是!
北寧淵目光深沉的望著黑衣人離開的背影,眼底閃過的那抹陰狠之色,讓人不寒而栗。
同樣都是北慕芷的侄子,他文韜武略,甚至都遠(yuǎn)遠(yuǎn)的超過了北寧亓千分萬分,可是從小到大,無論他表現(xiàn)的再如何優(yōu)秀,仍然還是不被他的皇叔看好,在北慕芷的眼中,只有北寧亓。
即便是現(xiàn)在他父皇北慕蕭重病在床,他身為北召國的太子,依然還是得不到北慕芷的支持。
所以,為了鞏固他在朝中的勢力,就必須再另行拉攏一個朝中權(quán)臣,兒這個人正是當(dāng)朝的相國公。
相國公,沈瓚年輕時曾跟隨過先皇,那時候的北召國大局還尚未定,先皇就駕崩了,如今江山社稷穩(wěn)定,依靠的就是北慕芷和北慕蕭一道打下來的。
眼下北慕蕭重病在床,只有將手握兵權(quán)的北慕芷除掉,他的東宮太子之位,才不會被推翻,也更有把握坐上那把龍椅。
北寧淵心里恨恨的想著,負(fù)在背后的手緊緊握成了拳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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