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正業(yè)這邊頭疼的把姜景和林立新的匯報寫成了報告之后,再往上送的時候,他看著手中厚厚的報告,還有那些有些凌亂的記錄,心里突然起了和姜景同樣的想法。
就算夏寶不會寫字,錄音也是可以的吧?
以后就讓那熊孩子錄音,到時候把這熊孩子的錄音直接交上去。
沒道理讓他一個人頭疼下去。
被他念叨著的姜夏夏,躺在暖呼呼的被窩里面睡得正沉,就是手腳卻有些不太安分,在被窩里面使勁的揮舞著。
進(jìn)入到夢中的夏寶,熟稔的活動了下手腳后,瞅著面前這龐大的計算機(jī),撓了撓腦袋:“寶現(xiàn)在這么厲害?做個夢就能出國了?”
小手往后一背的夏寶,繞著大型計算機(jī)轉(zhuǎn)了一圈之后,溜達(dá)到幾個穿白大褂的人面前,聽著他們嘴里嘰里咕嚕的話,小眉頭一皺。
手戳了戳其中一個白大褂人的腿,姜夏夏哼哼了兩聲:“得意啥?你們搞基建的時候,沒發(fā)現(xiàn)你們,是因為寶沒過來!”
覺得自己已經(jīng)是一個很成熟的統(tǒng)統(tǒng)的夏寶,不和這些人計較,轉(zhuǎn)身便要往外面走去。
每一次做夢的時候,都會有一個寶認(rèn)識的,而且還救了的人。
這一次,肯定是那個無名。
夏寶想了想,就打算去地牢那邊看看。
只是還沒等她走出,她就聽到身后傳來一陣呻吟聲。
夏寶回頭一看,就看到剛剛還在那邊說華夏落后,嘲笑他們沒發(fā)現(xiàn)這里有一個衛(wèi)星基地的白大褂,突然捂著肚子就倒下了。
夏寶想起自己直前的杰作,反射性的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往后猛的跳躍了好幾步:“不會真的要竄稀吧?”
難道那個無名叔和寶是同道中人?
正在心里嘀咕著的夏寶,下一秒就看到這個中控室內(nèi)的白大褂,就跟樹上掉下的雪球一樣,一個接著一個的吧嗒倒下。
而且是倒在地上之后,整個人四肢抽搐著,有的口吐白沫,有的嘴角溢出血絲。
姜夏夏皺眉看了一會,想到爺爺說的那些無名者做的事情,她突然扭頭就朝著遇到無名的那個房間跑去。
一口氣直接跑到地下監(jiān)獄的夏寶,就看到那位無名大叔依舊是臟兮兮的臉配上亂遭遭的頭發(fā)。
可是……
鼻尖動了動,夏寶聞到了血腥的味道。
她穿過鐵門走到無名的身邊,不嫌棄他身上又臭又酸的味道,唇角微抿,小聲的說一句:“你為什么不等等寶呢?雖然你有點傻,也沒寶懂得多。”
“可你要是能出去的話,還是可以教很多人的!我黛玉叔、寶玉叔、乞丐叔還有團(tuán)團(tuán),都需要你去教他們呀!為什么,一定要同歸于盡呢?”
無名聽不到夏寶的話,只是那張已經(jīng)血肉模糊的掌心,在地上止不住的摩擦著。
除了手在不斷的來回摩擦著地面,他整個人都倚靠在墻壁上,動也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