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派別之爭,是他們能說的嗎?
程國旗卻是冷漠的開口:“沒錯,我就是覺得不應(yīng)該讓那些曾經(jīng)去過資本主義國家的人回來!憑什么華夏吃苦的時候,他們沒有一起?,F(xiàn)在國家好起來了,他們卻要回來享受著一切?”
“而且他們的回來,根本就帶來不了任何的好處!只會給國家?guī)頌?zāi)難!因為他們,其他強國又開始對華夏進行打壓!這樣的他們,憑什么回來?”
姜景看著情緒激動到面上的紗布全部都染紅,突然就像是不認識眼前的人一樣。
“那老王又做錯了什么?他只是服從命令而已!”姜景死死的攥著拳頭看著程國旗。
程國旗沉默了片刻,才別過了臉去:“我說了,我跟老王說了計劃有問題,我提醒過他!是他不愿意放棄那些科研人員!”
姜景定定的看著程國旗半響,覺得心冷的厲害,轉(zhuǎn)身便率先出了審問室。
心里憋著一口氣的到了齊麟的辦公室時,天已經(jīng)徹底的暗了下來。
顧昀在看到他面色不好的時候,也沒多說什么,剛要開口說帶兩人去吃飯,電話鈴聲再次響起。
顧昀接了電話,剛說了兩句,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一旁的小姑娘:“她在的,您稍等!”
說著就對姜夏夏招了招手。
姜夏夏接過電話,那頭立刻響起熟悉的聲音:“夏夏!”
“奶!”統(tǒng)子淚眼汪汪:“奶,夏夏想你!”
江華聽到小姑娘軟乎乎的聲音,想要開口說些什么,可是想到小姑娘的身世,喉嚨哽住,什么話都說不出來,只能把位置讓給姜柱國。
姜柱國一接過電話,先是穩(wěn)了穩(wěn),才慈聲開口道:“夏夏!”
“爺!”姜夏夏抱著電話筒的手緊了緊:“寶,也想你!”
姜柱國立刻哎了一聲,隨后說道:“你叔呢?”
“叔,剛來!”姜夏夏看了一眼面色不是很好看的姜景:“站在門口,沒進來!”
姜柱國皺了皺眉:“你叔,是不是心情不好?”
“臥槽,爺,你咋知道?”姜夏夏驚呼了一聲,脆生生的聲音在這辦公室里面格外的響亮。
可能是因為天晚了的關(guān)系,顧昀在這一刻,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姜景的背后的黑暗,就像是他即將要被帶到地獄之門一樣。
“爺自然是知道的!”
黑省的林正業(yè),自然也聽到了小姑娘那特別大的驚奇的聲音,并且第一時間看到了姜老叔那猙獰的臉,還有江華嬸子硬生生的把他的桌角給掰斷的‘兇案’現(xiàn)場。
姜景,危??!
姜柱國卻是沒有注意到林正業(yè)的表情,心梗了片刻,才問著:“夏夏為什么,要用臥槽兩個字?。俊?
姜夏夏歪了歪頭:“寶,淋雨,發(fā)燒!”
“叔,震驚說!”
“臥槽,夏夏,腦袋,冒煙!”
姜柱國臉上的笑容更加猙獰了,很好,老三不但帶壞了孩子,還讓孩子發(fā)燒了!
很好,非常好!他老姜家出了一個孝順的好兒子?。?
姜景此刻面無表情的站在門口,什么他的戰(zhàn)友怎么變成了這樣?他們不是軍人嗎?軍人不應(yīng)該以服從軍令為天職的想法,此刻盡數(shù)的消失。
滿腦子的都只有一件事,他……這次回家之后,還能活著回部隊嗎?
小姑娘還沒意識到自家叔都開始想遺了,繼續(xù)在那邊發(fā)表對臥槽的歡喜。
“叔說的,臥槽,很震驚!”
“我覺得好用!”
“就說啦!”
江華這會也顧得不其他,搶過姜柱國的電話,輕聲細語的交代著:“這不是好話,夏夏不要說了,好不好?”
姜夏夏疑惑的問著她奶:“跟,老子一樣?”
林正業(yè)沒聽到電話那頭說了啥,就感覺江華嬸子搶過電話之后,那話筒好像有點裂縫出現(xiàn)。
江華:“嗯,都不是好話!夏夏乖,不要和他們學(xué)這些!”
“好噠,聽奶的!”姜夏夏乖乖巧巧的應(yīng)下了之后,又開始和她奶報喜:“奶,寶,立功!”
剛想要說繼續(xù)說什么,一旁的顧昀卻是捂住了話筒,朝著她微微搖頭,示意她不要多說。
姜夏夏想了想,才再次和江華說道:“回去,慢慢說!”
江華察覺到了停頓,意識到旁邊可能有人不讓夏夏說,便應(yīng)了一聲:“奶和爺都在家里等著你!以后要是再下雨,先自己找地方躲著,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