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全村搬遷,他們這些吃的自然也都帶出來了。
今天是他們搬進知青點的第一頓飯,他們拿了不少臘味出來燉了干筍和干蘑菇。
至于公社送來的鮮肉,則是加了土豆做成了紅燒肉。
菜的樣數(shù)不多,但份量很大,每一道菜都用三個大盆裝了三大盆。
加了粗糧的米飯也蒸了整整三鍋。
文家村的人哪里這么敞開肚皮吃過。
尤其是小孩子,飯菜一上桌,但開始狼吞虎咽起來。
很快一個個的肚子就都吃得圓滾滾的。
小家伙們摸著自己肚子,一臉滿足,還忍不住問身邊的大人道:“娘,咱們是不是以后每一頓都能吃這么飽了?”
葉甜甜則跟文謙還有村里包括文登輝在內(nèi)的幾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坐一桌。
他們這一桌的菜不是大盆裝的,而是用了陶瓷盆和盤子、碗,相對精致的裝好。
文登輝還把他收藏多年的酒拿了出來,給葉甜甜倒了一杯。
“葉同志,要不是您好心帶我們走出大山,這樣的好日子我們是想都不敢想的。
您是我們文家村最大的恩人,我們敬您一杯!”
葉甜甜以前只跟戰(zhàn)友一起聚餐的時候,喝過一點米酒。
她看著杯中的酒,稍微猶豫了一下。
但看著文家村一眾德高望重的老人都已經(jīng)把酒杯舉起來了。
氣氛都已經(jīng)到這兒了。
她要是不喝,倒顯得有些不合適。
她心一橫,舉起了酒杯,笑著道:“各位長輩,你們太客氣了。
這是我作為一名華國軍人的職責(zé)。”
她說完,仰脖一飲而盡。
剛把杯子放下,文登輝又給她滿上了。
“葉同志,這一杯是我們向你道歉的。
我們久居深山,目光短淺,沒什么見識,之前多有得罪,還請您大人有大量,勿怪勿怪?!?
葉甜甜一杯酒下肚,感覺除了沒有米酒好喝,稍微有點辣喉嚨之外,好像也沒什么。
她一顆心也就放下去了。
文登輝再敬酒的時候,她一點猶豫都沒有的就舉起了酒杯。
幾杯酒下肚,葉甜甜沒察覺有什么不對勁,反而有些越喝越上頭了。
一旁的文謙有些著急的想要幫她擋酒。
但這桌子敬葉甜甜酒的都是文家村的長輩,他一個小輩根本沒有說話的份兒。
五六杯酒下肚,葉甜甜小臉兒已經(jīng)紅撲撲的,說話也有些大舌頭了。
她感覺到腦袋有些暈的時候,便朝文登輝和一眾文家長輩擺了擺手,“不、不能喝了,再喝要……要醉了?!?
說完,她腦袋已經(jīng)不受控制的往桌子上一磕。
文謙有些急了,趕緊扶住了她,看向文登輝,“村長……”
文登輝笑呵呵的道:“葉同志不勝酒力,看來是有些醉了。
文謙,葉同志平時跟你最親近,就由你送葉同志回去休息?!?
文登輝說這話的時候,眸子里閃過一絲算計。
按照經(jīng)驗,葉甜甜這藥大約一炷香之后就會發(fā)作。
那差不多剛好是文謙把葉甜甜送回她現(xiàn)在住的大隊長家的時間。
到時候葉甜甜會主動跟文謙求歡,有大隊長家的人做見證,葉甜甜和文謙這事兒也就成了。
至于葉甜甜的名聲什么的,那不在他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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