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這樣看來,傅浩喆背后的能量很大,能牽扯上也算是一個不錯的助力。
“我下午去軍區(qū)醫(yī)院看看,正好我這次跳舞不小心扭傷了腳?!?
嚴如聽說陳楚楚長得跟她外婆很像,危機感十足。她外婆年輕時可是跑碼頭的,在海城掛過名,后來因為年齡大了,才回老家嫁人,生下她老媽。
外婆年輕時候的照片她看過,穿著旗袍,燙著卷發(fā),真的很美。老媽沒遺傳到她的十分之一,為什么一個外人會遺傳?她好奇。
吃過午飯,嚴如連休息都顧不上,背著包,騎著車子出門,直奔軍區(qū)醫(yī)院。
到了醫(yī)院門口,看見傅浩喆的吉普車停在那兒,臉色十分難看,小小聲地罵了一句:“賤人!”
居然這么快就跟傅團長搞在一起,她辛辛苦苦追了三年都沒追到,傅浩喆受傷住院才多久,就被這賤人搞到了手。
姑姑說得沒錯,那女人應該長得很漂亮,不然也勾引不到傅浩喆。
他是個非常挑剔的人,文工團那么多姐妹,好看的不好看的都有,高矮胖瘦隨他挑,一個都沒瞧上。
來住一回醫(yī)院,就跟個女醫(yī)生搞上了。
她一定要去看看那女人長啥樣。
可惜,醫(yī)院不是部隊文工團,醫(yī)生也不是她想見就能見的。問了一圈兒才弄明白,陳醫(yī)生是外科醫(yī)生,平日里只管做外科手術,不接待扭了腳這種小病。
夠不上進手術室,夠不上去五樓的級別,都沒辦法見到她。
扭傷進的是骨科,接待她的人是張菲菲,聽說她要找陳楚楚,還是部隊文工團的,立即get到了什么。
態(tài)度極好,笑容滿面地告訴嚴如。
“不好意思!陳醫(yī)生在五樓工作,一般的傷患是見不到她的。她是外科醫(yī)生,除非你要受了重傷,非得開刀,才能在麻醉前見她一面。
不是團級以上干部,也沒資格去五樓。以你目前的傷勢想見陳醫(yī)生是不可能了,除非你將自己的腿打斷,需要開刀取碎骨,那就一定能見到她了。”
什么人,想找我家楚楚的茬?就憑你?還是睡醒了再來吧!
嚴如很忌諱人家拿她的腿開玩笑,她可是靠腿吃飯的,舞者要是沒了腿,那等于告別舞臺。
當即冷臉,怒懟張菲菲:“你胡說八道什么?我不過就想見見陳醫(yī)生,怎么能說要打斷我的腿?你知道我的腿有多金貴嗎?我可是文工團的獨舞演員?!?
“喲!恕我眼拙,委實沒瞧出來?!睆埛品埔贿吔o嚴如檢查扭傷的腿,一邊陰陽怪氣,“獨舞演員?。∥议L這么大都沒見過。
今天算是三生有幸,讓我見到了,那我得好好看看,獨舞演員都長啥樣?!?
張菲菲對著嚴如的臉左看右看,看完了直搖頭:“你這獨舞演員的臉蛋長得不如我家楚楚好看,個頭也不如她。這雙腿也沒她的長,身材沒她勻稱。
你太瘦了,風一吹就能被刮跑,你的獨舞是不是也輕飄飄地沒有力量感?”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