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郝美麗接下來招的服務(wù)員,可以不干活,卻必須懂得提供情緒價值!
沒有哪種東西有提供情緒價值,能在權(quán)力中心通用的。
而葛軍這晚也是扳本般地開采著,她和他,誰也不再瞧不起誰!
男人和女人之間,扯下了那塊可笑的遮羞布后,就剩下赤果果的權(quán)錢交易了。
葛軍的完全醒了,藥性退卻后,他又成了衣冠楚楚,需要人仰望的官員。
可郝美麗已經(jīng)不再仰望任何人,包括田家良!
這一夜,清醒后的葛軍審視般瞅著郝美麗,那樣子,像是他吃了很大的虧一般,又像是在問她,她究竟在干什么!
郝美麗明明在心里罵操他娘,臉上卻春光明媚,顧盼生香,展示著她作為老板娘的巨大天賦,嬌軟軟地打消了葛軍的所有顧慮。
在曖昧的燈光中,在郝美麗白皙如玉的視覺沖擊中,葛軍放下了一切的戒備。
男人和女人間的戒備一旦解除,接下來就是通體暢游。
郝美麗搞定了這個男人后,在葛軍心甘情愿被拿下時,毫無憐恥地下床,如只歡快的小鹿,走進(jìn)了洗手間。
洗手間傳來水流的聲音,激起了清醒后葛軍的另一種征服,他也下了床,摸進(jìn)了洗水間。
這一次,葛軍絕對是清醒的。
他明明知道郝美麗就是用這種方式來做交易的,可誰又能不做交易而活著呢?
郝美麗的廚留香可是在他葛軍的地盤上,他想讓廚留香生意火爆,就能火爆。
不想讓這個館子開在他的地盤之上,分分鐘就可以讓這女人關(guān)門。
既然這女人愿意給他下藥,愿意同他承魚水之情,他又何樂而不為呢?
這晚的葛軍以為是郝美麗給他下的藥,而郝美麗卻認(rèn)定這個男人吃的是另一種藥。
而促使這一場交易的人,卻是田家良!
這也是郝美麗事后知道的,那個時候,她成了田家良的“媽咪”,她選中的任何一個姑娘,全都令田家良無比地滿意。
這就是郝美麗作為老板娘存活在竹清縣的另一道風(fēng)景!
這也是郝美麗撈錢的另一道途徑,而這條路,她越滑越遠(yuǎn),越遠(yuǎn)來錢就越順!
世界就是這般扯淡!
而葛軍在清醒之中完成另一輪的魚水之歡時,他的鉆機(jī)竟然就鉆出了火花和情感。
這晚,葛軍主動提出來城關(guān)鎮(zhèn)的早、中餐外包給郝美麗,城關(guān)鎮(zhèn)接下來的宴請活動,也全部放在廚留香里。
突如其來的大單,把郝美麗砸得如同中了巨獎一般,心甘情愿地配合著這個男人,演繹了一場恩愛之旅。
回憶,讓郝美麗越發(fā)地挫敗。
而郝美麗與葛軍之間的交易不僅僅是權(quán)與色,還有權(quán)與錢!
郝美麗交代,她前前后后給葛軍上貢了八十萬!
但郝美麗同時要求第五嬋,只要她交出給葛軍上貢的證據(jù),能不能放了她?
這些年來,郝美麗說她賺的也是辛苦錢,她外包任何一個單位,都要上貢。
而且不是上貢一個人,兩個人,有時候是從下到上,集體打點(diǎn)。
“第五書記,我就是一個女人,權(quán)力全握在男人手里,我不過就是從他們手掌心尖,討點(diǎn)辛苦費(fèi)罷了?!?
郝美麗說著說著,嚶嚶地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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