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菜吃得差不多。
在農(nóng)村期間沒什么娛樂活動,菌菌也習(xí)慣在吃飯時候和林深講話。
她把嘴里的飯菜咽下去,和林深聊道:“爸爸,我的向日葵好像又長大了一截?!?
“是嘛?!绷稚铍S口答復(fù),還在給鹿可可夾菜。
鹿可可小聲求饒,“可以啦,再多的話我吃不下的?!?
“吃不下我就收拾你?!绷稚钚÷曂{,又給她夾了一些。
聲音控制在兩人說悄悄話的程度。
“唔……”鹿可可捧著碗,努力吃。
林深看向菌菌,問:“花盤又長大了嗎?”
菌菌“恩恩”兩聲,點頭,接著她又說道:“感覺都快要長出瓜子了!”
“而且,向日葵的土還是濕的,沒有干!”
她眼睛睜大,好像是在說什么不得了的發(fā)現(xiàn)。
林深無奈嘆口氣,“那肯定是媽媽幫你澆的啊,不然你以為呢?”
“真的嗎?”菌菌眨眨眼,看向鹿可可。
鹿可可肯定了她的猜想,說每天都有澆水。
菌菌“哦哦”兩聲,還挺鄭重地感謝她。
憨態(tài)可掬。
飯后,動畫片時間。
菌菌好久都沒看動畫片了,她在沙發(fā)上四仰八叉,看得特別投入。
林深去陽臺看看花,沒發(fā)現(xiàn)什么長葵花籽的趨勢,不過花盤確實又大了一些。
窗外暮色四合。
日子又回歸平靜。
晚上,菌菌說還不想睡,但還是被鹿可可提前哄睡了。
當(dāng)然不是擔(dān)心女兒在農(nóng)村睡不好,讓她補覺。
而是……
“孩子睡了嗎?”
“恩,睡了。”
都說小別勝新婚,這句話一點沒錯。
不過在此之前,林深還是先打算做懲罰。
不乖乖吃飯都瘦了那么多。
這么不愛惜自己,肯定是要罰她的。
鹿可可趴在林深腿上。
下手有些重,都把她疼出眼淚了。
最后幾下,林深放下厚重的木尺,用手替代。
手掌的觸感可和木尺完全不同。
疼歸疼,還有一些羞恥。
鹿可可捫心自問,自己不是那種欲望很強的女人。
可是在最后幾下還是不可避免地弄臟了林深的手。
鹿可可趴在他腿上,勾著腦袋,不敢抬頭看他。
疼痛遠(yuǎn)不敵此刻羞恥的萬分之一。
林深嘴角帶笑。
自己的這個老婆,身體總是這么誠實。
懲罰結(jié)束,本來想給她緩緩。
可是在替她按摩的時候,鹿可可就沒忍住了。
兩人抱在一下。
夜來得有些遲,她來得卻很早。
直到后半夜,兩人從浴室出來。
保持干爽,睡覺覺。
鹿可可抱著他的胳膊,像小狗一樣蹭蹭他,安心睡去。
這段時間的輕微失眠得到緩解。
終于可以睡個安穩(wěn)覺了。
她是如此。
林深也是。
終于……不用在早上醒來的時候被女兒的腳丫子蹬在臉上了。
不得不說,還是老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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