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可可趴在林深腿上。
隔著褲子。
剛開始的時候還能接受,但是隨著次數(shù)增加,同樣的木尺,同樣的力道,感受卻完全不同了。
就像是棒打肉泥的原理一樣。
同樣的力道,連續(xù)打同一個地方,只要次數(shù)夠多,可以把肉打成肉糜。
火辣辣。
本來就不輕。
現(xiàn)在更是每一下都是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當次數(shù)到達三十開頭的時候。
鹿可可額頭細密冒出汗珠,脊背發(fā)抖,連帶著臉龐也在顫抖。
林深也沒說要罰幾下,就一直勻速落下。
當他再一次舉起木尺。
預感即將到來的疼痛。
鹿可可全身緊繃,全身每個細胞都在用力,小腳趾都蜷緊了。
尺子破空,“咻——”的一聲落下。
落到一半。
林深動作停住。
他稍微側(cè)著一點腦袋,看鹿可可緊閉的眼睛,以及——被咬破的圣女果。
太疼,不自主地用力,控制不住力道。
鹿可可還沒意識到,她緊閉雙眼,等待。
然而疼痛遲遲沒有落下。
她試探著睜眼,扭頭看向俯視自己的林深。
順著對方的視線,她才注意到圣女果的汁水從嘴唇滑到下巴。
一道淡淡的紅痕。
糟了。
本來就不知道還有多少下,咬破圣女果還要加罰……
唔……
想到這里,鹿可可眉眼耷拉。
林深示意她把圣女果吃下去。
她照做。
吃完之后,她道歉:“對不起,剛剛實在太疼了,你給我換一顆,我重新咬住,加罰多少我都認……”
她聲音越說越小。
其實她自己是最清楚的,接下來的每一下,都是在她承受范圍之外。
完全就是硬著頭皮在領(lǐng)罰。
她是需要被懲罰,但她也有自己的承受極限。
超出承受范圍,她也會難受。
實心木尺很疼。
她那些不正常的需求,才沒幾下就被滿足透徹了。
她也早就該和林深說出自己的感受。
但是在林深罰她的時候,她產(chǎn)生了新的想法。
她覺得自己這兩天做錯了這么多事,惹林深不高興。
她想通過這樣的方式,讓林深消消氣。
多罰幾下就罰幾下吧。
只要能林深消氣就行。
這樣想著,就算她現(xiàn)在疼得連表情管理都沒辦法做好,但她還是要硬著頭皮領(lǐng)罰。
滿臉的逞強和無法承受。
林深注視著她的面龐。
鹿可可心虛,不敢再和他對視,回過頭,繼續(xù)望著地板。
心里犯嘀咕。
不會是逞強被識破了吧?
……唔,我又不聽話了。
想好好聽話,但又想讓林深消氣。
鹿可可也想不出好的辦法,只能借由這次懲罰讓他出氣。
這個傻姑娘。
還是一點都沒變。
總覺得讓林深打幾下就能消氣。
殊不知。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林深眼里流露著心疼。
傻乎乎的。
就知道她會這樣。
讓她咬著圣女果,說咬破了就加罰,當然是假的。
真實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在她逞強的時候,能最直觀看到她的感受。
林深:“我累了,剩下的先記著,等你下次犯錯了再一起算?!彼p描淡寫地說一句。
“誒?”
鹿可可扭頭看他,像極了趴在主人腿上的小狗回頭看主人那般。
眼神透著一種清澈的愚蠢,有些呆。
林深動動腿,示意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