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不,不可能,不可能是楚辰。”
    鄭京驚慌失措的看著眼前的鋼鐵洪流,對著身邊的尼古拉斯兆斯急切的說道。
    “那你告訴我是誰?面對眼前的怪物,你的火炮有沒有信心?”
    “放心吧,國王陛下,為了我們的大業(yè),我已經(jīng)提純了火藥,你看到了嗎?他們的車,也有缺點(diǎn),就是那些琉璃做的窗戶?!?
    鄭京看著而來的戰(zhàn)車越來越近,其實(shí)心里已經(jīng)確定了就是楚辰。
    但他心里不敢相信罷了,失蹤那么多年的人,為何就偏偏在這個時候,又出現(xiàn)了。
    下一刻,由楚道恭指揮的車隊,便在自己坦克的射程范圍之內(nèi)停了下來。
    “咦,他們?yōu)楹瓮O聛砹???
    “哈哈,莫不是看到了我們城墻上面的火炮,不敢上前!”
    尼古拉斯兆斯對鄭京還抱有一絲希望。
    在他的認(rèn)知里面,他們來的那些車輛上面的,也是火炮。
    既然是火炮,就與自己的射程差不多,也就是說,自己目前是安全的。
    “放心吧,國王陛下,他們一定在商量攻擊的戰(zhàn)術(shù),我們何不如,派出大軍,一舉拿下。”
    “好,就聽鄭先生的?!?
    說完,尼古拉斯兆斯就轉(zhuǎn)身朝著身后的帳篷里面而去。
    不一會兒,楚辰透過車窗,就看到了眼前的城門竟然開啟了。
    下一刻,無數(shù)密密麻麻的士兵便從城門口魚貫而出,朝著自己的陣營沖殺了過來。
    “哈哈,還挺有尿性,楚道恭,該你表現(xiàn)了?!?
    副駕駛上面的楚道恭聽完,拿起對講機(jī)就發(fā)出了攻擊的指令。
    隨著坦克的第一發(fā)炮彈出膛,然后在相隔很遠(yuǎn)的城墻上面炸響。
    尼古拉斯兆斯懵逼了,鄭京也懵逼了。
    “鄭先生,他們,為何能夠射這么遠(yuǎn)!”
    可就在他說完扭過頭的時候,哪里還有鄭京的身影。
    這玩意兒,竟然撒丫子就朝著皇宮的方向逃去。
    尼古拉斯兆斯見狀,立刻伸出手,對著皇宮的方向做了一個手勢。
    鄭京剛到皇宮的門口,就被一個急速而來的黑影提起來就消失在了原地。
    戰(zhàn)場毫無懸念。
    在猛烈的炮火以及機(jī)槍的噠噠聲之下,所有沖出來的山姆國軍士不一會兒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然后在楚道恭的一聲令下,坦克和步戰(zhàn)車碾過那些軍士的尸體,碾壓著這片土地進(jìn)入到了都城之內(nèi)。
    順便,也碾壓了山姆國的尊嚴(yán)。
    尼古拉斯兆斯此時心如死灰,坐在國王的寶座之上,死死的看著外面轟隆而來的戰(zhàn)車。
    所有人都在丟盔棄甲的逃跑,但他沒有逃。
    他是一國之主,死,也要死得有尊嚴(yán)。
    況且,黑暗中,還有自己安排的后手,誰死,還不一定呢。
    就算真到了那一步,自己這條命,在一左一右兩位的保護(hù)之下,逃走,肯定是沒有問題。
    步戰(zhàn)車的機(jī)動性能很好。
    進(jìn)入到都城之后,不到盞茶的功夫,就將整個皇宮圍了起來。
    正門口,兩輛步戰(zhàn)車在八輛坦克的護(hù)送下,毫無阻攔的開進(jìn)了皇宮前面的廣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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