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遇棠還以為是玄宸手中的影衛(wèi)所做的,只覺那些人雖是五大三粗的漢子,做起事來還挺細(xì)心的。
與其同時,另一端的二皇子玄釗。
他被軟禁在了屋子當(dāng)中,還不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什么,還坐在桌前,等著蘇瑾與自己的侍衛(wèi)將好消息帶來。
但,一刻鐘,兩刻鐘過去了,始終是了無音訊的。
二皇子耳目閉塞,還沒人伺候他就寢,等待著也有些心急,便起身打開了門就要出去。
不出意外的,他被太子的人給攔住了。
“二皇子,您現(xiàn)下是戴罪之身,不可隨意走動。”
“本皇子知道,就是本皇子的侍衛(wèi)呢,死哪里去了,屋子里都沒茶水了?”
二皇子不痛快,說話更是不客氣。
可是更讓他不痛快的是,發(fā)現(xiàn)這院子當(dāng)中多了許多監(jiān)視的影衛(wèi),臉色一變,倏然冷厲了起來。
好他個玄宸,如今給自己的身邊安插釘子,居然還這般明目張膽?
“回二皇子殿下,您的近身侍衛(wèi),與蘇大人聯(lián)手誣蔑公主,如今已經(jīng)被太子殿下給處置了。”
那人頓了一下,又在后面繼續(xù)說道。
“您的侍衛(wèi)做出了丑事,還險些將臟水潑到了九公主的頭上,為防止這樣的事再次發(fā)生,太子殿下便撥了人來預(yù)防?!?
他將先不久發(fā)生的事全都如實說了出來。
二皇子聽完,本就身子不適的他,險些沒被氣的吐出了口血來,不禁開始劇烈咳嗽。
他瞪圓了眼睛,呼吸粗重。
“他們都是本皇子的人,太子殿下就算要處理,也先得要和本皇子打聲招呼吧?!”
要非自己主動出來問,恐怕直到現(xiàn)下都還被蒙在鼓里。
且太子直接處理,是完全不給他從中周旋的機會。
蘇瑾這個蠢貨,究竟是怎么辦事的。
可對方回的話,更將他給氣了個不輕。
“太子殿下是我們朝云的儲君,行事要是還要像二皇子您打招呼,才怕是不合適吧?”
太子殿下還沒有被廢呢。
他二皇子是什么身份,太子殿下又是什么身份?
砰的一下,二皇子黑著臉直接將房門給關(guān)上了。
他握緊了拳頭,胸口控制不住在劇烈起伏著,眼神充滿了恨意,卻在此情形下只能無能狂怒。
自己就不信了,玄宸還真能就這樣一直猖獗得意下去?
不過一個殘廢。
突然間,二皇子似是想到了什么,輕蔑地勾起了唇角,眼神中遍布滿了期待。
轉(zhuǎn)眼,就來到了次日。
大部隊沒有受昨夜的事影響,繼續(xù)出城趕路。
他們加快了行程,越靠近朝云,就越是能感受到氣候的回暖,車廂內(nèi)的溫度都沒有先前那般冰冷了,手套狐裘也漸而能用得上了。
二皇子有心還不想讓姜遇棠與玄宸好過,可失去了近身侍衛(wèi)和蘇瑾的他,能力被大大的削弱,很難再折騰翻出什么浪花。
故而,之后的路程變得格外順?biāo)?,平安的抵達(dá)了朝云的都城,盛安。
這便是姜遇棠出生之地了。
馬車駛?cè)肓顺莾?nèi),姜遇棠心生好奇,不禁打開了車窗,朝著外面望去。
沒有京城寒冬的蕭瑟刺骨,氣候溫潤適合養(yǎng)人,樹梢上的花朵未敗,許多的地帶都帶著生機勃勃的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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