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澤看著手里的信件,這信是阿麗娜的二哥烈真寫的,也就是現(xiàn)今的烏塔王。他將信遞到魏秋手里。
魏秋接過信件,展開看了,信中詢問阿麗娜的歸期,隱晦表示,貴國魏王若娶公主,還是該給以合規(guī)的禮儀和章程。
“你怎么想的?”魏澤問道。
魏秋沉思片刻,說道:“既是烏塔催促公主歸期,小弟護她先回烏塔罷?!?
“就這?”
“小弟和她的婚事還請大哥和嫂嫂費心?!?
魏澤“嗯”了一聲:“下去罷?!?
“是。”魏秋應聲退下。
過了兩日,坊間都傳,烏塔部族的公主回去了,他們的魏王親自護送,眾人這才明白過來,原來公主和親的對象不是皇帝,而是魏王。
……
魏秋的事情算是了結(jié)了一半,禾草閑散了一些時日,最近她迷上了種菜,還在宮院前開辟了一塊地。
每日天一亮,也不睡懶覺了,早早起來,一身輕便裝扮,用布巾包裹著頭,挽上衣袖,到寢殿前的院子里翻土犁地。
魏澤便在一邊舞劍,開始還好,后面禾草開始施肥時,魏澤有些受不住,劍也不舞了,拳腳也不練了,避得遠遠的。
晚飯時,他本想讓她別折騰那菜園子了,見妻子這段時間飯食香甜,常常一碗飯不夠吃,還會再添一碗,夜里睡得也沉,便將話咽了回去,心道,找點事情做也好,成日不動反倒懶出病來。
夜里,魏澤喘著粗氣,抱著懷里的人搓揉一番:“這小腰胖了一圈,長了不少肉?!比舨皇撬€在吃避子丸,他都要以為又懷上了。
禾草一驚,這段時間餓得快,餓了就想吃東西,除開一日三餐外,還讓膳房備了午后茶點和各類小食。
只顧著吃,成日又沒什么可操心的事情,孩子們生活上有教習嬤嬤和宮婢照顧,學業(yè)上有大儒名師教導,周氏這個婆母把她當自家女兒看,下面又沒有姬妾同她爭寵。
大小事情魏澤都替她攔下了,可以說是日子過得滋潤又舒逸,怪道人說,心寬體胖呢。
女人一骨碌從床上爬起,將身上松散的抹胸系好,光著腿兒,隨便勾了一條羅紗裙系在腰間,越過魏澤,提裙赤足跑到落地銅鏡前,左轉(zhuǎn)轉(zhuǎn),右看看。
只見鏡中女子云鬟半墜,一半束起,一半垂落到小腿彎,有著自然柔和的折痕流光,肩頭兩撇新月,露著雪白的酥臂,剔透的玉鐲在圓潤的腕子上隨著動作滑動。
一身肌膚如鵝脂般白膩,微微長了肉,越發(fā)顯得肌膚豐澤。
禾草捏著小肚上的肉,比了比腰肢,正暗自苦惱,見魏澤走了過來,愁煩道:“哥兒,再每日用飯食,你提醒著一點,莫再讓我多吃。”
魏澤看著鏡中的人兒,眼中帶笑:“我覺著好,爺就喜歡你現(xiàn)在這樣?!?
說罷攬過女人的腰腹,從后貼了上去,低下頭,聲音輕佻:“有些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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