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春嬌伸出一指,輕輕勾解男人的腰帶:“你不愿意,可你的身體愿意……”
女人眼睛往男人身下看去……
而在此時,阿贊渾身開始發(fā)燙,尤其身下最甚,他努力抬起手,揮打掉女人探來的臂膀。
然而,被下過藥的阿贊,在用盡全力的情況下,揮打的力道對榮春嬌來說,就像輕羽撫摸一般。
只見男人雙頰透紅,唇色更艷,眉心的紅粒也妖冶起來,眼角還帶有水光。這樣一副惑人心魄的模樣,可謂是男女通吃。
藥性來得極快,榮春嬌見時候差不多了,便舒手向下,就要撫到男人的關要之所。
阿贊眼睛開始迷糊,好像有一層霧罩著,頭腦中已是半清明半恍惚,他的身體叫囂的難受,想要紓解,殘存的理智卻讓他吼出聲。
“賤婦,滾開!”
女人臉上徹底掛不住了,停下手里的動作,起身走到桌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慢慢飲下,隨手將茶壺提在手里,走回床榻邊。
“我是賤婦?你們又是什么好東西!”女人語帶譏諷,將壺提起傾斜,把里面的茶水倒在男人臉上,一邊倒還一邊笑,“你看,我給你消熱醒神,可你下面那玩意兒還杵著,你說你們男人怎么都這樣口是心非,???!”
茶水沖打著男子的面部,使他口眼緊閉,很難呼吸。
榮春嬌將茶壺往身后一丟,爬到阿贊身側,此時阿贊頭臉上全是水漬,還有茶葉貼在臉上,衣衫被水打濕后,貼在身上透出里面的肉色。
男人裸露在外的皮膚紅得不正常,烙鐵一般,連帶著眼眶也是紅的,雙目沒了神采,嘴唇微微張著,不停地喘著粗氣。
只有一雙手死死攥著床單,昭示著主人的心緒。
榮春嬌倒是吃了一驚,都這個時候了,他居然還有意識,若換作一般人,早迷失了心智被藥力驅使著憑本能行事。
榮春嬌也不管了,這男人半醒半迷的樣子正正好,剛要散開鵝黃色的紗衣,“轟隆——”一聲,房門頹倒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女人大驚失色,回頭看去,只見門外的守衛(wèi)倒了一片,刺鼻的血氣瞬間彌散開來。
大門倒塌處,一個頭束高尾辮,身材修長的女人,滿身是血地站在那里,手上還提著一物,女人向前一甩,那東西滾到她的腳下,榮春娘定目一看,嚇得面無人色,那哪是什么物件,赫然是一顆血淋淋的人頭。
女人踏著步子,一步一步朝她走來,劍在手中,挽了一個花,眨眼之間,劍光閃過,榮春嬌一聲悶哼,低下頭,劍身對穿柔軟的肉體,血色開始洇染紗衣,如同一朵正在綻放的花朵。
這婦人在見到二丫后,連一句話也來不及說,就被結束了性命。
二丫抽出劍身,帶動的力道將婦人甩到地上,然后看向床榻上的男子,探手碰觸他的皮膚,發(fā)現(xiàn)燙的嚇人。她將劍收回鞘中,一把將他打橫抱起,走到屋外。
才趕過來的書生見女人懷里抱一個男人,還沒來得及細看,那女子騰躍而起,幾個轉瞬間消失了蹤影。
鄧秀心下感嘆,今晚過后,這男子將不只是這位女俠的伙伴,會轉換成另一種關系……
哎!那女子一身俠氣,他自詡面目清俊,很討女人喜歡,不承想,女俠卻一個正眼也不給他。
書生再看周圍,地上躺了一片半死不活的人,連個落腳之地都沒有,嚇得拔腿往外跑。
二丫抱著阿贊回了旅店,放他到床上,她聽那個書生說,榮春嬌會使用藥性極陰毒的迷情之藥,無法舒解的情況下,人會變成癡兒。
此時的阿贊似乎完全沒了意識,眼微微闔著,臉色紅得不正常,不知是不是感知她在身邊,眼角開始流淚。
二丫坐到床沿,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撩開男人的衣擺,探進去,在碰上的那一瞬,被燙的渾身一激靈,心中暗忖,看來這些年他長大的不只是脾氣。
她此時也顧不得許多,咬著牙,動作著。然而,她以為的結束卻并不是結束,而是剛剛開始。
男人沒有紓解,喉間發(fā)出無意識細碎而痛苦的呻吟,想要徹底解脫卻帶著羞赧壓抑。
女子無法,看了看他的身下,心道,這起勢,一次不行就再來一次。
正當她要把握時,男人突然扶住她的手,阿贊使出所有的氣力,實際上只是輕輕搭在她的手上。
她見他似有話說,忙將耳朵湊到他的臉龐,就聽阿贊啞著聲音:“那樣……沒用……”
二丫看了一眼阿贊,阿贊亦雙眼回看向她,目光卻虛著,好似在看她,又好似不是看她。
他的眼前只有一片白光,唯有一個灰蒙蒙的影,但他知道那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喜歡吃瓜子的人。
二丫將頭抵到阿贊額上,輕聲道:“我知道了?!?
說罷,一把揮落帳幔,將自己的身形隱于帳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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