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將軍,你走慢些?!卑Ⅺ惸雀松先ァ?
魏澤顯得有些心不在焉,正走著,迎面行來兩人,正是禾草和王英。禾草在宅子里閑來無事,便日日隨王英出診,還能替她搭把手。
禾草看向魏澤,眼睛又瞟向旁邊的阿麗娜,既然遇見了,總不能當(dāng)沒看見,走了上去:“幾時回的?”
“才回?!蔽簼苫氐?。
一邊的王英向魏澤行禮,魏澤頷首,禾草和王英又向阿麗娜行禮。
“既然碰上了,一起吧。”魏澤說道。
幾人慢慢在街上走著,阿麗娜發(fā)現(xiàn),剛才還腳步匆忙的魏澤,這個時候卻慢了下來。
禾草見一小攤上的首飾做得很別致,便和王英駐足挑選,魏澤則站在后面等著,一邊的阿麗娜臉黑成了鍋底。
禾草拿起一根簪子在鬢發(fā)間比了比,拿眼問王英。
魏澤看了兩眼,把臉別過一邊,看街面。
兩人又挑揀了一會兒,阿麗娜也看饞了眼,加入兩人中。
逛了一會兒,幾人尋了一家酒樓,上了二樓,要了一間半開放式的雅座。
不一會兒,飯菜上齊,菜色看著不錯。
席間阿麗娜說個不停,一會兒說這個菜不怎么樣,一會兒說那盤肉不太新鮮,又或是水果不夠甜。
禾草要是沒吃過烏塔的瓜果,還以為這位公主是在找茬,但她說得沒錯,和烏塔的水果比起來,北楚的鮮果甜度不夠。她也有些想念在烏塔吃的那些瓜果。
正想著,一只大手從桌下探過來,將她的手握住,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薄綢的衣料下,男人腿肌緊繃,溫?zé)嵬高^涼涼的衣料傳到她的掌心。
她想要抽出手,卻掙脫不得,動作又不敢大了,怕人看見。
禾草斜瞪了他一眼,魏澤卻跟沒事人一樣,端起酒杯喝著。
她無法,只能由著他抓著。兩人的手交握在一起,手心起了一層薄汗,他抓著她的手,在褲上擦了擦,竟帶著她的手探向自己的大腿內(nèi)側(cè)。
禾草指尖一顫,在他的腿上掐了一把。魏澤手一頓,杯盞邊的嘴角揚起。
幾人吃罷飯,回了府宅。
剛進到屋內(nèi),魏澤就尋了上來。
禾草笑道:“你別想,我這幾日不方便。”
魏澤眉峰一挑,這個屬實沒想到,拉著她到身邊,低聲道:“那你幫幫我……”
說著將懷里人兒的手往身下帶去,女人的指尖仿佛被燙了一下,臉頰飛紅一片,又見他的面上也有些發(fā)紅不自在。
禾草被他抵到床欄,干脆閉著眼,一張臉燒得紅透透的。
男人呼吸漸沉,將頭埋在她的項間,結(jié)實的手臂圈住女人的細腰。呼出的氣息在女人橫亙的鎖骨間,化成了一汪瓊液。
此時,屋外突然響起說話聲:“魏大將軍可在屋中?”
禾草一驚,忙要收回手。
“別停……她進不來……”魏澤咬著她的耳,將她的手又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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