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叫愛奴的,是秦逸去友人家中做客,新得的人兒,那友人見秦逸對這愛奴有些偏愛,便把她送與秦逸。
秦逸才得到人,寶貝得跟什么似的,一連幾晚都待在那賤人房中。
魏宛姣尋了過去,丫鬟們說兩人還沒起。
房內(nèi)傳出讓人臉紅心跳的響動,魏宛姣氣得銀牙暗咬。什么還沒起,兩人正做得好呢!
這是故意叫給她聽的,好個小賤人,下作奴才,魏宛姣甩袖離開。
房內(nèi),秦逸將女人細條條的腿扛至肩上,將女人折起,喘笑道:“賊小婦兒,你把她氣到了,對你有甚好處!”
那女人因男人的動作,仰起脖兒,哼吟兩聲,一對桃花眼,似睜非睜,雙靨生春,半張著紅唇:“我的親親,有你在,我還怕她?”
這個愛奴也是個有心計的,她自知身份低賤,一來就摸清各人在府中的情況,然后暗戳戳和魏宛姣作對。
無非是想踩著魏宛姣正室的身份,讓其他妻妾看看,她有漢子寵愛,正頭娘子也不怵,以后誰還敢輕視她,她便能壓過其他女人一頭。
男人腰上用力不停,眼中卻甚是清明。
他原先打算娶戴良玉,現(xiàn)在娶了魏宛姣也是一樣,魏宛姣娘家得力,上面還有魏澤那個大哥,他可不會因為一個床上的玩物就跟魏家撕破臉。
而且,他馬上要參加武舉比試,更是需要他這個妻子的幫助。
女人們怎么斗,他不管,只不要壞他的事情。
魏宛姣自小嬌生慣養(yǎng),被婁氏寵得眼中無人,哪里受得了這個氣。
公婆不待見,姑子姐輕視,丈夫也不替她撐腰,下人們最會看人下菜,有樣學(xué)樣,明面上客氣,背地里怠慢。
現(xiàn)在連一個賤奴也不將她放在眼里,敢跟她叫板,回了房間,倒在床上哭了一場,昏昏沉沉挨到天黑,關(guān)在屋里飯也不吃。
秦逸進來時,只見床上一個黑影,嚇了一跳,再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魏宛姣。
“誰又惹著你了,跟我說?!?
魏宛姣抓起一個抱枕丟過去:“強賊人,誰惹我了?不是你那心肝又是誰?做得好呢!生怕我聽不見!”
秦逸歪頭一躲,笑道:“胡說,哪有那樣的事?!?
“打量我是瞎子,還是聾子,也不知道她那是院子還是窯子,淫聲浪語,你還來我這邊做什么?!”
秦逸見女人云鬢不整,哭得兩只眼睛紅紅的,比往??蓯蹘追?。
“誰也越不過你去,她不過一個小奴兒,和她計較什么。你現(xiàn)在身上要緊,我去她們幾個房里,也是怕傷著你?!?
男人走到床邊,抱著女人好一番輕哄,女人這才漸漸止住了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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